的时候。”
定徐心中暗惊,低声问道:“既然有破敌之策,为何现在不实行?”
周瑜道:“此时初战,赵韪必防守严密,这火攻之策很难完全发挥。唯有一点点消耗他们的耐性,让他们以为我们怯敌不前,方能出其不意,大破敌军。”
周瑜说着,指着对面的益州军说道:“兄长没发现吗?这些日子,益州军叫阵时的样子已经越来越松垮,昨日我看敌军搦战之兵,竟然有些人根本不穿甲胄,到了中午,也随意地坐在地上用饭,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已经认为我们不会出战,所以根本不愿浪费时间,严阵以待,每日的搦战不过是日常应付了。”
定徐恍然。
而赵韪果如周瑜所料,心中渐渐焦急起来,甚至有些坐立不安。他暗暗感叹,周瑜一黄口孺子,如何这般厉害。
他已经感到这一战怕是难胜,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回头的机会。
至于赵韪麾下诸军,则彻底轻视起徐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