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倒下,一觉睡至天明,任凭惊雷贯耳,都不会醒来。
沈若瑜那时买此药本想着防身所用,却没想到今日竟能派上用场。
她与谢怀璋这个婚事非她所愿,是以她并不想就此失了贞操,更何况,她觉得她和谢怀璋之间的日子恐怕也过不长久,他看不惯她不学无术,而她亦看不惯他装腔作势,两人终是会分道扬镳的。
若谢怀璋今夜存心想找她的麻烦,那她就不客气了。
夜幕降临,洞房内的龙凤红烛静静摇曳着,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暗香盈盈,沈若瑜将喜盖掀起,不拘小节地躺在床榻之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迷.药。
就在这时,外边突然传来窸窣的响动,紧接着便听见宫人行礼的声音。
窗牖之上闪过一道挺拔如青松的背影,沈若瑜心底一沉,急忙从床榻上起身,稍微整理了一番自己混乱的衣衫,又为自己盖好盖头,规矩地坐在那里。
她的双手皆藏于在衣袖之中,指尖轻轻摩挲着药瓶,尽显端庄。
听着谢怀璋的脚步声,沈若瑜觉得谢怀璋在向她一步步靠近,而攥着迷.药的手愈发紧张,手心处竟起了一层薄汗来。
她突然觉得,若是谢怀璋再向她靠近些许,她便可以直接出手,毕竟这迷.药药效极强,任凭谢怀璋武艺再为高强,定然招架不住。
然而,她却发现谢怀璋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
紧接着,便听谢怀璋悠悠开口,仿若早已洞察一切:“你的手里拿的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