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对楼栋或楼层号有偏执喜好外,房型或大小,他都没什么所谓。所以进门后,他只大致扫了眼就转脚去了主卧。
脱掉的西装外套被他丢在床尾凳上,继而是西装马甲,领带从颈间抽掉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那声「这位先生」。
他嘴角一提,笑了声。
还真以为五年时间把她那小野猫的性子给磨平了呢。
斜纹领带被他扔在了西装马甲上,他一边解下腕表一边往卫生间走。
脑海里又定格出那张满是绯色的脸。
又喝酒。
酒量这么差劲,还偏偏去逞那份能。
那晚在Chris酒吧发生的事,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着,可「那位女士」倒好,转脸就给忘到了脑后。
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他纹理紧实的胸膛,也因他脑海里的画面让他在吐息间,胸膛起伏明显。
快速冲了一个澡后,沈屹骁套上浴袍出了卧室。
夜色深浓,星光稀疏。
阳台未封,凉风阵阵。
在落地窗边的茶椅里坐下后,沈屹骁脚尖一勾,将旁边的一只专门放脚的矮凳勾过来。
他坐着的方向,正对西面,轻轻一个抬眼就能将西户的阳台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