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路!”玉蝉衣愕然看向微生溟。
巫溪兰道:“师父看见过他半夜溜去承剑门,不止一次!”一下子找到解决之法,巫溪兰心情舒畅,她将钱袋交给玉蝉衣,又将玉蝉衣和微生溟二人一齐推出不尽宗。巫溪兰笑着说:“你们师兄妹二人一同前去,记得带一把好剑回来。师弟,这回你沾师妹的光,可以进到铸剑谷里,好好赏一赏里面的剑,不用偷偷的了。”
怕有人反悔,巫溪兰迅速关上门。
吱呀一声,院门于他们身后合上。玉蝉衣看了眼手里沉甸甸的灵币钱袋,又看了眼站在她身旁一脸懵的微生溟。一时有些牙痒痒。
要不是他刚刚非要凑过来,引起了师姐的注意,她也就不用去承剑门了。
谁能想到,他一个太微宗的弃徒,竟然认识去承剑门的路?还去过不止一次。
巫溪兰说他是去铸剑谷看剑,玉蝉衣却觉得未必。玉蝉衣疑道:“你不是太微宗的弃徒吗?和承剑门又是什么关系?”
她已经体会过她这师兄的巧舌如簧,善打机锋,料想他不会好好回答,没成想,这次他却直接陷入沉默当中。死寂般的沉默。
他垂着眼,默了良久,最后竞直接忽视她的问题,声调了无波折地说道:“小师妹,走吧,去承剑门,给你买一把剑。”言罢兀自向前走。
不知为何,玉蝉衣觉得,说出“去承剑门”那几个字时,师兄眼里无端多了种寂凉,古井无波的声调里也多上一层叫人难以理解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