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刚嫁过来时多么文静,如今跟个泼妇似的,她婆婆的泼辣样学了个十成十。”
贺母笑了笑没说话。
齐大娘:“那刘婆子和大木媳妇儿最近可没少在外面说你家的坏话,上回被我听到了,狠狠骂了她一回,她不敢在我面前说了。”
虽然大家都姓贺,但血缘有远有近。齐大娘的丈夫和贺父这边关系更近一些,自然不愿听刘大娘说贺父家的闲话。
何翠花听到这边的谈话,也插了一句嘴:“可不是么,我昨儿还怼了她。她家自己爱占小便宜拖着不交束脩,还怪你们跟他家要了,好厚的脸皮。”
贺母头一次听说此事,脸色有些不好看。
何翠花碰了碰贺母的胳膊,道:“嫂子,你就是性子太软了,那刘婆子才敢欺负到你头上。我瞧着你那儿媳不错,性子泼辣,专治刘婆子那种厚脸皮的。”
齐大娘好奇地问:“启哥儿媳妇咋治的那泼妇,跟我说说。”
何翠花想到早上听到的事儿,笑着跟齐大娘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