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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在欣慰她不用向任何人展露卑弱的姿态。
闻瑾轻拍自己的腿,“过来。’
沈桑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肌肉很硬,温度通过一层布料传递,她整个身子都僵直,连呼吸都不由得放轻了。从前她可以在他的怀里肆意的闹,现在力求每
-个举动都要合乎尺度。
直到一只手揽在了她的腰上,她想起自己的目的,声音低的像是喃喃自语,“求你。””放松,我不想抱着一根木头。"
沈桑察觉到他语气含笑有些揶揄,心中紧绷的绳也不由得放松了几度,他的心情好了些。
“彭泽他.....”
"我现在不想提他。’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是觉得不够吗?可她实在是没有别的招数了,彭泽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灌进去的酒吐出来了三分之二,地面上一片脏污。周围的几个人立在一旁,似乎是想等着他吐完再继续。沈桑从来都不是一个能耐住性子的人,她站起身,明明该是居高临下的视角,可他周身气势太盛,眼睛里的侵略肆无忌惮,她反倒生出一种被审讯的错觉。她心中升起一种破釜沉舟的冲动,直截了当的询问“你要怎样才肯停止?"-整晚下来,或许是因为方才尝到了一点甜,闻瑾唯有此刻眉眼微松,他站起来,身上沉郁的压迫感消散了不少,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直到他的身影将沈桑的身影完全遮盖住才停下脚步,“说你错了,说愿意回到我身边。他所有的诉求,不过一个她。
“我错了。”她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不应该执意妄为,以为自己的情意有多么感天动地,能开出一个果实来。
闻瑾的手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用娇艳的红唇说着动听的话。好?我们之间的那段旅程已经结束了,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沈桑没有挣脱开他的手姿态柔顺,只是接下来的话峰回路转,“但是闻瑾你向前看好不单程票结束就结束了,没有回程和售后。
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又降至到冰点,林巧恨铁不成钢,对她意乱情迷的样子,随便说几句话不就很好了吗?
那只手的力度逐渐加大,痛楚自下而上传递,沈桑忍着没有出声,因为知道他此刻也在痛,如果这样能让他觉得好
一点,她愿意陪他一起经受。
“再说一遍。”
"十遍百遍都是一样的答案,闻瑾放手吧。
心情坐山车一样的起伏,他以为她真的回心转意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这些话锋利却不留余地,虽然极力的克制着,闻瑾手上的青筋还是不可避免的暴起。何至于有今日?我的心只能装下一个人,做不到那么快的迎接下一位旅人。见她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红痕,方才眼神晦暗的放开了手,“我若早知你是个薄情人,“你同他都是,若是一开始和明说了玩不起,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可现在已经开始了,游戏还没结束,我还没玩尽兴。”
见他不肯罢手,沈桑只好拿起桌面上的酒喝下去,辛辣的液体没有任何缓冲灌进咽喉肺腑,她被呛得直不起腰。
在她声嘶力竭的咳嗽声中,一只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够了,都出去。”彭泽得了解脱,挣脱开周围人的桎梏,连滚带爬的离开这个房间。林巧有些不放心想要留下来,今天晚上的闻瑾从头到尾都处在一个危险的状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
沈桑向她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这些事情自己能够处理好,又看向江寻安,让他拉着走出去。
一息之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