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磨到她的颈子,又磨到她的肩窝,一处都不放过,一处一处地亲。从他的呼吸里能听见很浓的谷欠色,像一条缠人的金线,拉着她下坠,慢慢沉进他的世界。
只一条舍,就能攻城略地。
冰淇淋入口即化,沁着淡淡的柠檬香,淹没于鼻息间。让他哭很难,把她弄哭却很容易。
沈屹骁俯身吻在她眼尾:“哭出来也不丢人。”
夜浓气哼一声:“我才没有一一”
沈屹骁从不和她争这种早有定论的问题。
就好像刚刚她没有说出的那个「哭」字,注定会被他幢得支离破碎,继而再被眼泪席卷。
若要真的放纵起来,沈屹骁是会毫无节制的。
但他很在意,也很照顾她的承受力,连着几天下来,他今晚见好就收。房间里没有留灯。
沈屹骁从身后抱着她:“告诉我,现在总是留灯睡,是不是与我有关?”暗色里,夜浓掀开倦懒的眼皮,“嗯。”
以为她会多说一些,然而等了许久,就只有这一声“嗯”。或许她是困了,又或者,她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五年。沈屹骁便换了种方式:“是因为总是梦到我吗?
"嗯。"
“会想我想到哭吗?”
“嗯。”
“有想过联系我吗?”
"嗯。"
一向嘴硬的人,就这么将自己的柔软摊开给他看见,让他知道。沈屹骁眼底红了,"傻瓜。"
他低头吻在她发顶,“以后我会一直都在,不用再开灯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