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说。
好,她故意支开夏卿说:"姐,我想给沈叔打个电话。男保姆阿姨把鞋给她取了来,秦意浓觉得让戴安娜看到表哥被使唤的场面可能不太夏卿理解,说过五分钟进来。
她出去,晋谨峋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房间清净下来,秦意浓发信息问戴安娜:
[来了吗?]
戴安娜发来语音:[泥是问我夹了吗,夹了吗是什么意思?]秦意浓被逗笑,发语音过去:[我是问......]
了吗?
这条语音还没发送出去,听到开门声,秦意浓松手取消,对外间的人说:“我是问你来"来了。"低磁嗓音回答她。
随后是皮鞋踏在瓷砖上的清晰脚步声,逐渐接近她。
整皮牛津鞋迈到她身后,脚步声停止,望向镜子里的她。秦意浓穿着夏卿为她找来的最正式的缂丝工艺的旗袍,是夏卿通过博物馆找到借给博物馆的收藏家,从收藏家那里花天价购买而来,又请了数位师傅连夜为秦意浓剪裁修改。到此时,她穿缂丝旗袍,戴着晋聿送的帝王绿的翡翠项链与手串,长发盘起,仿佛从民国走来现代的清冷小姐,眸若星辰,眉如远黛,有令人不易察觉的混血异国美,更有静坐如画的古典美,无人可及,倾城绝美。
"你怎么来了?"
秦意浓望着镜子里的人,心跳落了两拍。
“来吻寿星。”
晋聿俯身,手指轻抵她下巴,抬高,落下轻吻:“生日快乐,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