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财”自然少不了。耶夫洛何尝不需要大量的物资,当他亲自开始治理伯爵领,其中的麻烦这才知晓。他的权势来自于罗斯王公的钦定,能被苏欧米人完全承认,也在于他个人的苏欧米血统,以及与联盟头目女儿生下了儿子。
有道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通过外嫁再拉拢到拉格纳的一票落魄丹麦人,一来外嫁之事即可大赚一笔,二来那些外嫁女人生了孩子,这些孩子不对芬兰有所感情也是不可能。
迎娶年轻的芬兰女子必须拿出一磅银币,少一枚都不行!
耶夫洛把条件定得很死。
这一价码虽然有些极端,拉格纳索性咬咬牙认了,至于何时展开交易,至少不是现在。
混合舰队继续向东,真正的大城市、名义上的一国之都尽在眼前!
拉格纳抱着大儿子软腿的伊瓦尔,其正妻抱着才一岁的次子比约恩,还有身后那不知是笑是哭的新晋女奴,都面对着连成一片的新罗斯堡城墙兴叹。
科特林岛附近停泊大量小船,有明显是运沙石的船只有舰队附近漂过。船员先是看看舰队,眼神旋即又瞟向城市。
进入芬兰湾以来舰队总是遇到往来的船只,有的运输木料、有的是石块沙土,也有的物资是被布匹包裹,标准型货船穿梭速度比舰队更快。
舰队抵达码头,实则早在突进科特林岛时,新罗斯堡方面就注意到那桅杆上飘扬的旗帜。
总督科努松获悉情况,立即断定此乃王公派遣的讨伐部队的凯旋。
大船纷纷靠岸,还是如墓碑岛发生过的那般,大量的丹麦人就是花钱在墓碑岛买了新衣服,他们的发型、衣着习惯与罗斯人有明显区别,再一次引起警惕。
丹麦人被迫再一次待在码头处等待进城许可,拉格纳则张着双臂向着上年纪的总督迎面走去。
双方拥抱致意,嬉笑也瞬间化作了紧张闻讯。
总督高度戒备问之:“你去时五百人,在我看来你的人手变成了一千人?那些男人根本不是我们一族,从何而来。”
“是丹麦人。”
“啊?!”总督大吃一惊连退三步。
“有何可怕的?”
“你!好小子!阿里克……是你把一群丹麦男人带回到的?”
“哈哈!是我。”
“回答得轻巧,王公可曾同意?”
阿里克耸耸肩:“我知道大家畏惧什么,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进城,武器也都暂时被咱们看管起来。科努松叔叔,这是一群落魄的丹麦人,倒是和我一同攻击了法兰克。这一战我们获利巨大,我十分担心咱们的王公会高兴得满地打滚。”
用词颇为诙谐,尴尬紧张的气氛突然缓解不少。
科努松木着脸:“你知道就好。既然有你作保,出了事端你就是重大责任。”
“现在王公何在。新罗斯堡是都城,他当在这里。”
“不在此地。王公在诺夫哥罗德,看情况王公又要在那边过冬了。”
听得这个情况,急着向弟弟留里克汇报自己辉煌胜利的阿里克实在遗憾,虽是如此,大量的物资也得抓紧时间卸下。毕竟自己与弟弟有约在先,缴获物资固然是五五分账,属于王公当归为国帑的羊毛、麦子等都要安置在新罗斯堡的仓库。无它,诺夫哥罗德的仓库定然因为麦子丰收而堆满,剩下的大粮仓就只有新罗斯堡的粮仓区了,除非建设新的。
既然牵扯到卸货,大量城市劳动力齐聚港口,男人女人排着队报名做搬运工,只为获得一笔丰厚的报酬。
如此,已经奉命举族先迁移到涅瓦河右岸,即与冬宫对面兔子岛堡垒隔着涅瓦河相望的荒地扎营的拉格纳所部,男人女人齐刷刷地欣赏这一庞大的城市,还有码头的繁忙。
罗斯的强大可用此城的繁荣与坚固诠释,只可惜大家仍不被许可进入城市。
这一切拉格纳是理解的,虽然兄弟们与阿里克所部并肩作战彼此达成互信,庞大的罗斯公国民众都是听从罗斯王公的。大家丹麦人的身份可谓被排斥的根源,大家必须得到罗斯王公的豁免,乃至签署一份同盟条约。按照拉格纳的愿望,如果石墙部族成为罗斯公国的雇佣兵最好,据说王公自己的卫队里就有不少人就是丹麦人,他们可以自己如何不行?
他期待着一次完美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