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穆念白忙了一宿,有些疲倦,打了个哈欠,又不想让这只小东西太得意忘形,便随口回答:“还行吧。”
崔棠漂亮的面容登时拉了下来,他瘪着嘴,心中委屈。还行是什么意思?还行就是不行!
她果然不满意!
穆念白见他失落太过,急忙改口道:"是尚可,尚可。"崔棠的嘴嘟得更高,他又不是之前那个小文盲了,尚可和还行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
崔棠吸了吸鼻子,忍着泪,恨恨地盯着穆念白,穆念白被他脸上生动的小表情逗得直笑,揉着他的脑袋说了实话。
“很好,我很满意。”
崔棠这才满意地爬回穆念白身边,紧紧搂着穆念白的胳膊,蹭着她的大腿,沉沉睡去。
第二日崔棠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的穆念白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锦被之中更是连一丝温度都没有留下,只余一股似有似无的冷香,诱惑着崔棠,将脸埋进穆念白柔软的枕头里,深深嗅着她留下来的气息。张管家阴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大声咳嗽起来。崔棠吓了一跳,急忙扯了锦被盖在身上挡住青紫的淤痕,他见来人是张管家,
心中更是一紧。
张管家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用下巴一点他,身后几个年岁不大的小男孩鱼贯而出,将穆念白为他备下的衣裳捧了出来。
张管家上上下下地审视他一番,冷漠命令:“把衣服穿上。”连穆念白为他备下的衣裳是价值千金的蜀锦苏绣都未曾发觉。崔棠不敢多言,只能背过身,哆嗦着把新衣服穿上,他太过紧张,以至于好不容易穿好衣裳,他又听见张管家冷哼一声,抱怨道:“三小姐何时睡过这样没规矩的男人,不服侍女人起身也就罢了,竟然能这么光明正大地睡到日上三竿,这是来做外室的,还是来做千金少爷的。"
崔棠心中一阵失落难过,他一边理着衣襟,一边乖顺地低头认错。身前,诚恳地将头垂下去,"府中许多规矩,还请张管家教导奴。"对不起,奴第一次服侍三小姐,不懂三小姐身边的规矩。"他走到张管家"
他低着头,脖颈上那一圈青紫就尤为骇人,张管家眼神闪烁地看着他,叹来,我把这里的规矩教给你。"
了口气道:"罢了,看在你态度还算端正的份上,今日你先回去休息,明日进府崔棠心中悄悄松了口气,谨慎地向张管家道谢后方才准备回家,张管家却叫住他。
"
..“
你大病初愈,三小姐特意给你备了轿,路程虽短,却是三小姐的一份心意。
她紧紧盯着崔棠的眼睛,强调道:“三小姐待你情深意重,你绝不能做出愧对三小姐的事来。"
下柔软的锦缎,心中只觉得暖烘烘的,感动得几乎要落泪。崔棠心中早已经这样认定了,他在几位小厮的搀扶下登上软轿,抚摸着身他想,穆念白肯这样用心,已经是几辈子求不来的福分了,他实在不该,妄想太过的。
轿妇门脚步飞快又稳健,不过片刻就将他送到了家门口,只是一向安宁平静的院落门口,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崔棣正将手里的扫帚舞得虎虎生风,将那位妙龄的娇艳男子挡在门前。崔棠缓缓下轿,凝眸看着那个妖艳多姿的男人,心中陡然生出一股警觉,他喝止男人张牙舞爪的动作,拿出穆三小姐新宠的架势来,冷声问:“你是谁?为何来我家门前撒野?”
那个男人见正主来了,撂下崔棣,笑眯眯地看着他。“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三小姐的新宠呢。
"
"弟弟,认识一下,我是穆念白的侍君。
"
君。”
“过了明路,禀告族老,通禀官府,吃了结契果的,能光明正大伺候她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