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的日子暂时告一段落。
一直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她总要出门做点事情。
今天闲散,把最近的马术课和花艺课安排都约好了后,叫了艾青和滕宁去老地方SPA。
三个人只要聚在一起就废话连天。
滕宁还是那个叽叽喳喳喜欢语出惊人的,姜吟刚脱了衣服准备进去泡汤,就被她凑近“检查”。
姜吟:……
“你干什么?”姜吟不解,伸手去推开她,“什么时候有这种变态嗜好了?”
“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吻痕。”滕宁继续靠近,“你们俩结婚有一阵子了,再能憋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姜吟:“………………”
艾青在旁边“噗嗤”笑出声,不站队,也不帮忙,就在旁边看戏。
“说实话,顾时缊要是这都没跟你睡,只有两个可能了。”滕宁面色凝重。
姜吟下意识地把长发往胸前一拨。
挡住胸口的位置。
前几天她也知道自己身上到处都留有痕迹,没出门,这会儿消下去了才敢出来溜达。
就是胸口处还有一点尚未消除的红。
顾时缊说她胸前有一颗漂亮的痣,就总喜欢用牙咬那里,大概是这里的皮肤更白,留下的印记就更清晰。
姜吟觉得没有人会没事盯着自己的胸口看,这一点,她就不等了。
没想到真的有变态要看:)
还好,是她的长发刚好可以挡住的位置。
滕宁还在继续说着。
“要么他是Gay,骗婚来的。”
“要么就是真的性功能有问题。”
姜吟:“……”
艾青笑得不行,帮滕宁补充总结:“硬不起来,男人的死罪。”
姜吟:“……”
说得跟真的一样,到底怎么样,她心里清楚得很。
如果这是死罪,那顾时缊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罪了,只有可能她先坐牢。
艾青跟滕宁两个人调侃半天,最后才想起来差点把主角给忘了,滕宁赶紧转过来观察姜吟的表情。
“算了!我就不搜身了,搞得我像古代那个坏嬷嬷!”滕宁说着,还故意掐着个嗓子,“给我查,她到底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姜吟和艾青愣了半秒,一起笑出声。
“艾青可以笑,你不行。”滕宁在这个时候很有原则。
她伸手摁着姜吟的肩膀,一脸认真地拷问。
“说吧,你们到底做没做!!!”
姜吟看着她,眨了眨眼,最后选择了点头。
艾青挑眉:“哟。”
滕宁看到姜吟点头,瞬间肩膀一放,整个人都松弛许多:“还行,暂时不给他判刑了。”
成年人的世界不关心人类是否相爱。
只关心人类是否身体相黏。
滕宁多问了句:“你老公活儿好吗?”
姜吟从水里捞了一把花瓣,回答得还算诚恳:“很会服务意识。”
很会找她喜欢的点,也很在意她的感受。
这一点没什么好诟病的。
“行,让你过上好日子了。”滕宁拍了拍她,劝说珍惜,“你要知道,能干的男人可比单纯有钱的难找多了。”
艾青睨了姜吟一眼,也要在这个时候搭腔:“爱不爱的不重要,让你过得舒服才是真本事。”
姜吟:……
这两人双重含义的说辞,她有点甘拜下风了。
“你们知道自己在对一个纯洁的小女孩说什么吗?”姜吟看了她俩一人一眼。
“纯洁?”艾青把果盘挪过来,笑了。
滕宁直接翻了个白眼:“死装,我倒要看看顾时缊要是亲你,你会不会坐他腿上。”
姜吟沉默两秒,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好想揍死你们俩。”
这俩人什么时候嘴这么欠了?
而且!她竟然!没说过!
姜吟说要揍她们,不算是开玩笑,泡完澡按摩结束以后,姜吟叫上了她俩去打斯诺克。
“你这都多久没摸杆儿了?”滕宁打了个哈欠,“还会打吗?”
她们俩刚认识的时候,姜吟还没现在这么忙,经常约着去打桌球。
艾青以前不会打,说斯诺克这种游戏,对她这个阶层的人来说有点太小众了。
后来跟她俩玩久了,自然也就学会了。
再往后,姜吟工作忙,倒是艾青和滕宁经常去约着打,艾青虽然上手最晚,但是却学得最快。
斯诺克桌球,除了考验人的控球能力以外,也是一个非常考验算法、判断力的游戏。
要足够冷静,不能给对手留太多余地。
毕竟桌球这游戏,一旦进球,就可以继续打,直到不再进球为止。
滕宁咋咋呼呼,姜吟毛毛躁躁。
艾青是她们三个里,最冷静的,经常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