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去别庄住下,灰溜溜的,他们不是笑话我?”
姜珍上前摇着姜陈氏的衣袖,“娘,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定远侯府的大公子,听着唬人,但是他不学无术,不通文墨,骑马射箭也是样样不通,听说因为怕吃苦受累,拳脚工夫也一点没学,我可不想嫁给这样的夫婿。”
姜陈氏:“我叫你去庄子上,这不是在给你想办法呢!赶紧去,我现在就叫人送你去!”
姜珍都没想通,姜陈氏已经吩咐李嬷嬷出去备马车了,姜珍的东西都好说,早就收拾好了。
李嬷嬷去而复返,她拿着信封底给姜陈氏,没说话和姜陈氏对视一眼,姜陈氏心中了然。
姜陈氏看完了信上的内容,皱了皱眉后又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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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珍又吵又闹的被送到了别庄,李嬷嬷回来禀告。
姜陈氏:“只盼这次,不要有损她一点的清誉,日后嫁了人也不能叫人为难了去。”
李嬷嬷:“是定远侯夫人那边已经有了计划?”
姜陈氏点头,“明日叫六姑娘去久曲阁取画。”
想起她的七姑娘,姜陈氏问:“她可有老实,不用说了定然是不老实的,你叫人盯住了她。”
李嬷嬷:“坐在马车里面,还和我哭着说不要去别庄,还说不要嫁给陆怀安呢,说她要嫁给一个文武双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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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小雨淅沥。
山间的茅草屋被蒙面人团团围住护住。
何九握紧手中的剑,“公子?”
陆怀安黑色劲装站在雨中,英姿飒爽,他抬起眼看过去,“阻拦者,杀。”
何九和何七两人冲上前去,他们和黑衣人刀剑相见。
黑衣人人多势众,数人朝着陆怀安飞奔过去。
陆怀安纹丝不动,人越来越近他轻蔑一笑。
长剑出鞘,露出三尺青锋。
出招凌厉狠辣,和花拳绣腿沾不上半点关系。
男人眼神惊恐,“你,你.......”
说话间他已经倒在了雨夜之中。
陆怀安捏着他的下巴看向他脖子上的刺青。
何九抱拳,“公子,屋里没有人,怕是障眼法!”
陆怀安:“继续追,往山里追,我倒要看看她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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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好热的一天。
姜甜站在院子外面抬头看着空中的大太阳。
她就说,在后宅做小透明才是咸鱼最好的选择。
李嬷嬷:“六姑娘,拿到了书画一定要仔细瞧瞧,这书画可是要从给定远侯夫人的礼物。”
姜甜无辜,“李嬷嬷,我不会,我不通文墨。”
李嬷嬷:“我想,他们久曲阁阁也不敢欺瞒我们姜府,你只管去,只要瞧着书画不曾损坏便可。夫人还说,叫姑娘在久曲阁阁好好挑选一方砚台送给老爷,银子随行的人会一起付了。”
姜甜蔫蔫的,拿着昨天有些蔫蔫的荷叶遮住阳光。
阿荔拿了油纸伞撑开。
李嬷嬷:“阿荔和阿枝,夫人有话要问你们,你们随我一起去夫人的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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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姜甜还拿着她的蔫蔫的荷叶,半躺在了马车里面。
绕了一个大圈子,不就是叫她去和陆怀安偶遇的?
姜甜:“呜呜呜呜呜。”
姜甜柔弱又可怜。
大公子,真心苍天可鉴,苍天可鉴啊,你就成全了我吧!
姜甜热的,都不用演,也能够看出她的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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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到了久曲阁阁,就开始闲逛。
这里看着雅致,姜甜就当作一日游了。
随姜甜一起来的小厮给姜甜指路,“六姑娘,在楼上了。”
陆怀安在楼上了,姜甜点头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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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扔下一句六姑娘稍等,姜甜就在久曲阁阁楼上坐了半个时辰。
没有这些茶水糕点,姜甜坐的屁股都快疼了。
陆怀安就不能快点过来?
姜陈氏和定远侯的夫人真没用。
门被推开,姜甜立刻垂泪。
公子,就成全了她吧!
一抬头后面的话被堵了回去。
一群光鲜亮丽的公子,齐齐的看着他,还有人很诧异。
一蓝色衣衫的男子问:“陆公子,这位姑娘是?”
陆公子???
穿着白色衣衫的男子和姜甜对视着,姜甜留下一滴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她啊!!!
昨天要和男人私奔的姜甜啊。
男人:“姑娘,你是?”
姜甜的眼泪就这样又落了下来。
公子,你是不是脸盲啊?
她都靠在纯情少年的肩膀上,只为了陆怀安能够看清楚她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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