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醒不了,咱们几个喝一杯去。”
“行,走。”
几人离开后,
癸乖几人坐起身来,砂咒立马凑到癸乖身旁,关切问道:“癸乖,你有没有磕碰到哪里?”
癸乖看了自己一圈,摇摇头:“无事,你呢。”
砂咒:“我也无碍。”
癸乖望着沂台楼谪和程水:“你们怎么样?”
沂台楼谪摇摇头。
程水则龇牙咧嘴的小声咒骂:“你们倒是无事,我在船舱腿被人压了一路,现在还麻着呢!”
癸乖手指在背后捏诀,施出一道术法落在程水腿上。
癸乖:“”“我术法还未完全恢复,只能施出一点来。可有好些?”
程水看着自己的腿,动了动,点头:“嗯,好多了,不麻了。”
随后,尝试自己施术,却刚施出就破散。
程水不解:“怎么我还是一点都施不出术法?”
沂台楼谪也尝试了一回,也是无法施术。
楼谪不解:“这是为何?”
沂台垂眸思索,抬眸看向癸乖的眼睛,
而癸乖正在透过窗纸,观察屋外。
癸乖:“古桥村当真是个鬼村,还未进村,便已经吃了俩个人。”
程水也道:“刚刚那些仆人说,要把我们送给断生门,而从船上扔下去的俩个也都是男子。难不成他们是抓来少男便喂给坏魄,少女便送给断生门?”
楼谪点头:“兴许是了。古桥村一直盛产矿石美女,但若叫他们将自己的妻女送与他人,定是不愿意的,所以便抓来村外的少女送出去吧。”
程水嗤之以鼻:“哼,和断生门勾结,真是狼狈为奸毫无人性。他们不愿送出去自己的妻女,难道别人就愿意吗!”
癸乖:“我一直好奇,为何古桥村的人不愿离开这里,原以为是他们出不去,如今看来并非如此,他们宁愿做出如此绑架屠杀之事,也要和家人留在这个混乱的鬼村,究竟是何原由呢?”
程水:“是啊,确实很奇怪。干嘛不走呢?”
沂台终于开口:“想必今晚,他们便会把你们俩个送到断生门,我们男子也许就是去喂坏魄了。咱们该怎么办?”
砂咒一顿,紧张的瞧着癸乖。
癸乖:“如今我们都被术法暂时封住了修为,好在我能感觉到我的修为在慢慢恢复,到了晚间应该就可以完全恢复了,到时我给你们解开术法。”
沂台点头。
癸乖继续道:“我们分开行动,倘若情势不对便施出术法发出信号,我们便汇合一起乘船逃出去。”
沂台楼谪程水点头应道。
傍晚时分,屋外渐渐响起嘶吼声,密集的在天空中盘旋。
癸乖他们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这是坏魄的吼叫声,像哭像喊像在愤怒癫狂的吼叫,或男女或老少,声音尖锐刺耳,听得人毛骨悚然。
屋内少男少女在嘈杂中慢慢都苏醒过来,各个坐起身满脸惊慌恐惧的看着周围。
天渐渐黑下来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老爷!”
中年男子压着声音呵斥道:“住嘴!若是引来坏魄,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把门打开!!”
随着门被打开,外面恐怖的坏魄嘶吼声也更加清晰。
屋内的少男少女们皆是惊恐的低呼一声。
门快速被关上,癸乖几人这才看到中年男子和几个仆人的样貌。
中年男子身着华服,体态臃肿,眼睛细小狭长,透着精明。
一旁的仆人们低眉顺眼跟在后面。
中年男子扫视了屋内一圈,仿若在看牲畜:“把他们的嘴都塞上布码布条绑好,不要让他们发出一点声音!”
仆人们听令一起上前,刚踏出一步,便引来一阵惊恐的尖叫。
仆人立马上前给了前排几个男女一个嘴巴,止住了他们的叫喊声。
屋外顿时有不少坏魄靠近,在门外窗外盘旋不去。
中年男子冷眼瞧了一眼:“你们若是想死,就大声的喊,看你们能不能活!”
随即,中年男子斜眼一笑:“不信?那就给你们看看。”
中年男子一挥衣袖,身旁的一个仆从便上前,拽起一个少年,不顾他的哭喊打开门便推了出去,赶紧关上门。
门外少年立刻拼命拍打房门,紧接着便是他的惨叫声交杂着坏魄的尖锐嘶吼声。
屋内的少男少女们吓得一个个失了神,惊恐不已的瑟瑟发抖。
中年男子:“想活命,就听话!”
随后,中年男子眼神示意,仆人们便上前,将所有人都嘴里塞上布,再缠上布条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