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如今唯一的在意,是以她颤动的春心心热烈且坚韧,她想主动告知她的爱意,主动去珍惜他的好。
祁明昀渴求欲裂,他不带一丝怜惜,索取她每一处肌肤。
兰芙紧搂他的腰,在他耳边细喘,与啜泣不同,带着无限的柔意与娇怜。
桌上的纸张全被扫落在地,她的后背贴上冰凉的桌面,转而又被燎人的灼热环绕。
当温热触感在从前不曾到过的地方游.移时,最后一丝理智使她偏过红热的脸,嗫嚅之音格外细弱,祁明昀凑近去听,才听出似乎是在说不要在这。
“那去房中好不好?"醇厚低哑的嗓音搅得她天旋地转。她为难羞臊,说不出口,只能点点头。
她如蒙大赦,谁料,戏弄她的话语还没有结束。“去你房中还是我房中?”
她被吻得眼前泛起水色虚影,咬着唇不说话。她不说,他便一直在问。
最后实在是无可奈何,声音细如蚊蝇:“去你……原来的房中。”
祁明昀满意一笑,抱起她踢开房门。
房中响起案恋窣窣之声。
她羞赧欲躲,扯被子遮盖,他不允,将被子拽到床尾。红烛照彻,灯影摇曳,一览无余。
一双眉眼如沾满了露.水的芙渠,软顺又勾人心,破碎又惹人欺。
祁明昀细细吻去她眼角沁出的泪。
兰芙推他,可浑身软成水,又低声央求他,也始终等不到一丝怜惜。
直到承受不住激荡颠簸,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哭声引得食不果腹的狼食欲旺盛。
后半夜,兰芙已是迷糊瘫软,稍有挣扎,便引来更紧的钳制。
“乖点。”
他嘴上柔情似水,帷帐摇晃成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