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一本正经颔首:“可以。"
得到了她的许可,银框眼镜走到她身后,力度适中地替她放松筋骨。符彧被他捏得简直要昏昏欲睡,她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他动作,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难道是她看错了人?心黄看谁都黄?
"您好,请问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清亮的声音。
还有人?
符彧:"进!"
这回来的倒是个性格阳光开朗的,脸上的雀斑更点缀出一种俏皮可爱。他穿着同样的正装一一或许这就是他们统一定制的工作服,然后端着托盘走过来,还不忘悉心地关上门。
银框眼镜没出声,好像没看见他;他也目不斜视,径直忽视了对方的存在。托盘被放在办公桌上,小雀斑笑起来,两颊凹陷下去小小的酒窝:"您这里好暖和,感觉外套穿了都多余。"说着他自然而然地将衣服脱掉。然后凑近,俯身给她沏茶。
好、好大!这就是所谓的深藏不露吗?
到底是第一天上岗,符或克制着自己的眼神,努力不粘在他的衣领下。晃眼的,还是衣领下不经意跳出的一片雪白。
他外面穿得很正经,里面竟然是件低领。随着他弯腰,曲折的腰线被勾勒出。而最或许是察觉到她身体僵住,银框眼镜加重了力度,同时拉近了和她的距离。霎时间,她的背部贴到什么柔软的东西。
一前一后,极致诱惑!
符彧感动地在小雀斑伺候下喝着茶,终于咂摸出了味。原来她进的不是官署,是盘丝洞啊!
但理智提醒符彧什么都不能干。
饥不择食。
拜托,她倒也没有混账到在江女士的办公室乱搞。那未免太禽兽了。她还没有那么她艰难地将温香软玉从自己身边扯开,面不改色道:“坐久了,我出去转转。”其实刚坐下来不到半小时,不过无所谓了。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着刷了会手机,没多久就有几个人走过来倒水。由于她的位置很偏,还有一盆很高的绿植挡着,没人注意到她。
"看见了吗?孟引璋回来了。"
"这还用你说,上班的路上就看见群里在发了。"
运,跟了个更有前途的。看江大人的样子,肯定是要给这位铺好路再退的。"“哼!他倒是命好,江大人这几年准备退了,还以为他要完蛋了,结果让他撞大成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真是丢人!”
“还说呢!你是没注意那些小贱人已经忍不住发/骚了!一个个又是喷香水,又是穿公
“你怎么不说话了?等等!喂,你不会也想一一”
“别胡说!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在想...."”
"在想什么?"
“我们本来就是作为给那位当秘书的候选进来的,只不过没选上才沦落到在官署里干些边角料的活。可要说孟引璋胜过我们,我可不认!当初选人也不是那位亲自选的,现在她本人既然来了,而且听说以后每周都会来。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难道我们不比孟引璋年轻、不比他更会体贴人吗?
"
"我看你这样,不像是只想把孟引璋拉下来。你想上位?"“瞎说什么!江大人能让自己亲儿子受委屈,做弃夫?”"那你就是想做小。"
沉默了一会儿,这个人终于不装了:“你不想?"他冷哼一声:“能给一个年轻有前途的女人做小,是多少男人抢破头也争不到的好事!
脚步声渐渐远去。
"你又去哪儿?
"
"给那位准备下午茶。"
等两个人都走了,符或啧啧感叹着从绿植后面晃出来。男人啊,男人!真是一群势利的动物!
想要找个纯真、不世俗的男人真是比登天都难。哎,世风日下,世风日下!符彧唏嘘不已。
理。办公室的人都走了,只留下冷了的茶,以及一件外套。东一扯、西一扯,小半天时间就没了。她想到桌上那叠文件,赶紧走回去继续处多明显的心思,她一看就知道。
暂时不想和他掰扯,符或直接把他外套挂到门外的把手上,连托盘都一并放在门口地上,等他们来收拾。
她假模假样咳了几声,开始正式工作。内容很简单,概括而言就是站队、表态。第一桩:首相林纾未经允许私自前往下城区,并引发动荡。枢密院提出弹劾,要求罚俸。
毫不犹豫地,符或迅速勾了同意。
建议罚他个倾家荡产呢。
呃,等等,还是给他留点吧。他要是穷了,她怎么找他捞好处?从来只有她占别人便宜,没有别人占她便宜的道理!
表探望,并赠送礼金。
第二桩:公爵大人祁晏秋于几日前无故失足落水,目前重伤昏迷。枢密院提出派代否!
符彧义正辞严在意见栏补充道:有碍廉.政建设。
还送钱?不送他一个大耳光就给他脸了!
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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