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放起了纸鹞。
陆氏兄妹虽然快速追了上去,但南安王府的马车皆是健马,马车早已不见踪影,陆弘便提议先回陆府准备一番再去南安王府。
陆萸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方便上马而扯坏的裙摆,以及骑马奔驰下被风吹乱的发髻,答应了陆弘的提议。
不多时,陆萸已准备妥当,见停在门口的马车,没有犹豫钻了进去,见嫡母魏氏也在车内,忙行礼“母亲安。”
魏氏做事向来周到,此番踏春出游是陆氏兄妹发出的邀请,如今出变故自是该亲自登门。
她早就知道小女儿和王府的嫡长子有些缘份,也从未干涉小女儿频繁的去王府。
那少年她见过,一副无欲无求,慈悲缅怀的模样,而小女儿年纪尚小无需担心传出什么谣言。
她颔首,回道“听闻你被吓到了,如今可恢复了?”
陆萸忙端正身体,恭敬道,“谢母亲关怀,女儿已无碍。”
魏氏见小女儿一脸严肃的靠着马车壁,笑道:“无需紧张,你既是君期公子的好友,去看望他是应该的。”
陆萸听了,心底放松了下来。
“君期的纸鹞是女儿做的,女儿不知他的病这般严重”她忍不住开口。
其实她内心既自责又担忧,怕以后再也不能去王府看曹壬了。
魏氏听了,笑笑安抚道:“无需自责,大家的本意都是为了愉快的踏春,我们不是医者,又如何能提前看出他会发病呢?”
许是魏氏的安慰有些作用,又想到南安王府还有徐医仙,陆萸心里也不再那么悲观。
南安王府,看着趟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长孙,老王妃又急又担忧,方言去朱家借名医迟迟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