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惊慌失措的家伙撤了回来,沃斯卡斯人的攻击一塌糊涂,奥列金几乎气炸了肺!
他还由不得逃回来的家伙辩驳,就拎着剑戳杀几人泄愤,随后在左右的阻止下没有让事态进一步恶化。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奥列金随意剑指几个几乎昏阙的人,而他的剑在滴血,昏暗的光芒下这场面更显恐怖。
终于有人打着哆嗦爬过来:“是油!他们用热油!用石头!还有箭!很多人都死了。”
“油?果然油!”
奥利金气得跺脚,他丝毫不为自己判断正确高兴半分,他再看看不远处的木墙,那额头皱起的褶子就好似龟裂的大地。
距离天黑还有一阵子,此刻降雨基本停止,登陆的大军已经非常疲惫,所有人都看明白了,这座堡垒当然要攻下,唯独今天已经机会尽失。
瑞典军占领了堡垒外的全部民房,连带着渔民的船尽数被缴获。
战士们以部族为单位,迅速将民房分配下去,就作为大家现成的宿营地,唯有罗斯人被故意排除在外。
卡尔带着怨气乘坐小船抵近近岸停靠的阿芙洛拉号,一字一句的向奥托转述了奥列金的命令。
事情却如留里克的预料发展,就是战局之焦灼,两次试探性攻城皆无进展,实属意料之外。
卡尔说话带刺,奥托本着不和这家伙一般见识,再考虑到此人新败,也就平和的做出答复。
须臾,罗斯军的船只赶着晚潮水,直接冲到距离海岸很近之地,战士们再乘坐小船,带着那些平日不愿拿出来的优质武器开始登陆。
战场是这样的。
博里霍尔姆堡垒处在厄兰岛中部的一个天然的低地凸角,它的北方和西方都是大海,东方和南方则是地势逐渐抬高的缓坡。
奥列金带领的主力部队已经分别在堡垒的北面和东面扎营,他们已经开始点燃篝火,给予堡垒内的守军惊吓。
这样,罗斯人奉命连船带人进驻到堡垒的西面海岸,并在岸边扎营。
如此看来,奥利金实际是留下来南面的包围圈空白,实则不然。
确实以瑞典军的兵力,想要完成包围是困难。他安排了一百多人迂回到堡垒的东南面的土坡地带,这些人砍倒一批低矮的松树,就地点燃一批篝火。
那就是这一百人的宿营地,不过为了震慑敌人,他们点燃了更多的篝火以设置疑兵。
在这件事上,奥利金展示了他作为老家伙的谋略,他所施展的恐怖气氛,确实让守城胜利的堡垒守军根本高兴不起来。
夜幕降临,整个世界漆黑又阴冷。
浑身湿冷的瑞典联军战士,下意识的聚集在篝火边,温暖自己也是烘干衣服。大家面对着篝火啃着肉干、吃着所剩不多的麦子。他们还缴获了本地渔民最近捕捞的鳕鱼、海豹鲜肉,由于肉品只放置了一天多,其轻度的腐烂为所有人忽视。
比起啃鱼干,还是烤熟后冒油的鱼肉更好吃。
就是联军战士大多不清楚,白天的第二轮攻势,一批沃斯卡斯人就是被滚烫的鱼油烫死了。
一幢较大的渔民长屋成了奥列金的指挥所,此刻室内布置上一批青铜油灯给予足够光明,室内中心燃起的篝火给了房屋足够温暖。
奥利金就在这里召集所有部族公爵到场,哪怕是奉命较远扎营的罗斯人。
不久,奥托直接带着留里克来了,而罗斯人的旷野的帐篷区也都搭建完毕。
本该热闹的渔村现在也的确非常热闹,房子内外到处是游走的战士们。
“该死,他们住房子,居然让我们住帐篷,还有更可恶的事吗?既然不想让我们多搀和,为何还要召集我们?”留里克发着牢骚,他就是看不惯奥利金的安排。
奥托绷着个脸小声道:“不要废话了,看看那个家伙有何安排。”
“还能有什么安排?无非是让我们罗斯人打掩护。”
奥托什么也没说,只是亲拍留里克的背。
冒着蒸汽的男人们聚集在奥列金的指挥所里。
关于白天的挑战失败,在场的大家实则并不太当回事。奥列金虽然非常愤恨,不过考虑到自己的部队几乎没有实质损失,死了的那些变节者,他们死了就死了,反倒是那些人做了“肉侦”该有的贡献,用死亡给联军贡献了情报。
“一些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博里霍尔姆的家伙们居然敢用油,人会被热油烫死烫伤,未来的战斗有些困难。不过我相信大家不会觉得这是难事,我们兵力雄厚。”
“那该怎么打?”耶尔马伦的温德森谨慎地问。
“哦?是善于种洋葱的温德森,你问我怎么打?好啊!战术我已经想好了!”
奥列金此刻就不想听友军的任何建议,他是国王,作战计划自然由他自己来决策,甚至不需要参谋。他也的确不需要参谋,纵观整个联军,奥列金刚愎自用的觉得自己有着极高的智慧。
如果有谁第二聪明,那么跟着其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