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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碰!”她没敢用力,只是松松握住,但是空出来的缝隙慢慢被填满,一只手握不住了。她惊讶极了,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跟前的人。
李砚禧举起医书,淡淡道:“你再摸一会儿,消不下去了,你便给我解决。
扶萤下意识就要缩手,又装着胆子继续握着,结巴道:“如、如解决?昨晚刚睡过,今天可不行。‘
李砚禧歪头看着她,轻飘飘道:“用嘴。
她一下将手收回去,背过身去,偷偷闻一下掌心,小声道:”我才不要。
“我能给你用嘴,你不能给我用?李扶萤,你可真够没良心的。"李砚禧这样说,却是习惯了,也不觉得生气。扶萤扭头轻哼一声:“那是自然。"
李砚禧抬眸,勾了勾唇,故意道:“等孩子生了,我倒是要看看能不能。’
“李砚禧!”扶萤咬了咬牙,跪直了身子,指着他骂,“你自己说的,你还是奴才,我还是小姐!
他不紧不慢道:“那是你故意装可怜,我被你迷惑了,不算数。
扶萤气得双手掐他的脖子:“李砚禧!你这个狗东西!你敢欺负我,等我生完孩子,我就剁了你,让你以后再没办法生了!"剁了我?那你像昨晚那样要时,谁来伺候你。"“你、你嘴里不干净!‘
"是,昨晚吃了那样久,早起又还没洗漱,肯定不干净。“你少胡说八道,我日日沐浴,我才不脏!'李砚禧笑着抱住她:
“是,是不脏,是甜的,有股虾仁味儿。她又羞起来,在他肩头捶一下:“你少胡诌!”“不信?不信你下回自己尝尝。
“你闭嘴。”扶萤捏住他的嘴,“你再胡说,我把你嘴缝了!他连连举手投降:“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饿不饿?我去煮饭了。
扶萤看他几眼,往下坐了坐,又靠在他的胸膛上:“饿了。“想吃什么?’
“想吃南瓜粥,还有炙猪肉。"
“好,我去弄。”李砚禧亲亲她的额头,“你再躺一会儿?”她摇头:“不要,我也想去。"”
“那起来洗漱。”李砚禧起身,扶着她起床,拿了炕边煨着的水壶,往床尾的盆架子走,将温水倒进盆里,给她拧好帕子,又将漱口的水给她准备好,放在一旁,等她洗完了,才就这她用过的水洗脸。
外面越发冷了,没一会儿,油烟起来,扶萤忍不住咳嗽几声,李砚禧又只好将厨房的木门打开,顺带往她手里塞了个装着热水的壶。
她捧着,坐在门口,虽迎着风,但也没那样冷。风吹着,忽然,点点雪白从天而降,摇摇晃晃飘落,扶萤伸出指尖,雪白在她的手指上瞬间消融,她笑着朝厨房里喊:"李砚禧!下雪了!
李砚禧偏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盯着锅里的肉:“知晓了,看到了。
风灌进来,带走油烟味儿,她深吸一口新鲜的冷气,心中轻快许多,缓缓站起身,往檐下站了站。
“地上滑,不要出去。”李砚禧立即叮嘱,“饭很快就好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扶萤又扶着桌椅回到厨房中。
李砚禧什么都准备好了,洗手的水都端到她跟前,她只用安安稳稳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吃饭就成。她喜欢的泡菜也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她手边。
“多吃肉和青菜。”李砚禧往她碗里夹了些菜。“哦。”她知晓李砚禧不想她吃那么多泡菜,没什么好气。李砚禧也知晓她未必不清楚泡菜吃多了不好,但她就是这副脾气,便也懒得与她计较斗嘴。
吃完饭,外面的雪有些大了,李砚禧扶着人回到卧房后,又从厨房拿了些吃的来,打算晚上吃,省得一会儿天黑了还要跑来跑去的。
这会儿还早着,他拿起医书打算再研究会儿,扶萤靠在他手臂上,他顺势抽手搂住她。
“李砚禧。”扶萤凑过去,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怎么了?”他摸了摸她的头,还在她眉心亲了亲,就是没偏头看她。
扶萤撇了撇嘴,将他手上的书推开,不满道:“你抱着我。他将书放下,捧着她的脸,用指腹轻轻抚摸,轻声又问:“哪儿不舒服吗?还是?
“没。”扶萤回一句,也不说缘故,朝他又近了近,整个脑袋都搁在他肩上,靠在他的脸边。
他不再问了,就这般静静抱着她,时不时在她后背抚摸抚摸。扶萤用脸在他脸上蹭蹭,低声唤:“小禧哥哥,小禧哥哥...“嗯。”他将她抱紧了些,“我在呢,我在呢。扶萤仍旧不回答,好一会儿,大抵是抱累了,又往下躺了躺,靠在他怀里。
他垂眸看着她,手指在她脸颊上捏捏,轻声问:“想要了?早上不是还说昨日要过了,今日不要的吗?"“才没有。”扶萤懒洋洋反驳。
“我摸摸?”李砚禧故意道。
"不要。”她轻轻推了下,拒绝得有气无力的。李砚禧眉头微扬,已是会意,手探进衣裳里去摸她,弯腰在她耳旁悄声道:“不是说不要?我手指都快泡坏了。她轻飘飘瞅他一眼:“那是你摸的,又不是我自个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