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满口胡言乱语,可是张大人你若信本宫,本宫当念你今日之好,来日必当重谢。”姜文瑶道。
“太子妃不信微臣信你,微臣自然也不会信你。”张睽道:“有何难言之隐,太子妃不妨说与微臣,微臣可为太子妃解惑。”
姜文瑶动了动眼睛,摸了摸眼前的琴弦,对坐在她面前的张睽道:“张大人,可信这世上有重活一世之人。”
张睽手拿白玉盏,一愣道:“太子妃是何意?”
“本宫就问你信还是不信?”
“微臣当然不信这怪力乱神之语。”
“是,你张大人不信,这时代不会有人信,可是,不信就不可能吗?今日你若不信有人毒杀陛下,明日倘若宫廷政变,你张人人该如何自处。”姜文瑶威吓道,“张大人,风起宫墙,残鹤也难扶摇直上,你张睽当真以为能活着离开阊都吗?”
“微臣不明,重活一世和毒杀陛下有何关联?”
“永宜二十七年,五国战乱,本宫被赵承郢刺死,推下燕雀台,二皇子赵匡连我尸骸都没寻到,同年隆冬,你张睽官至刑部尚书,于鞭雷塔被逼自戕。”姜文瑶像讲一部野史道,“本宫就是那重活一世之人,所以张大人是不是觉得本宫在同你讲话本。”
张睽搁下已经空的白玉盏,缓缓道:“太子妃要微臣进宫闯入太安殿,明面上护下陛下,实际要微臣护三殿下,保三殿下入局可全身而退?”
“本宫没有看错张大人。”姜文瑶不愿回想,顺口不痛不痒地补充道:“当年,本宫可是保你命根之人。”
张睽一时竟无话可答,冷眼看着面前的姜文瑶,双腿下意识微微抖动。
她心想,还好你不知道赵承郢差点阉了你张睽,不然今晚本宫就算跪下,你都岿然不动。
当年,本宫晚来一步,阉官手起刀落,仲萋萋那得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