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乳母陈氏看着这般的阿夏训斥道:“阿夏现在是越发的规矩了,二娘子问你话怎可不答反而摇头。”
阿夏绯着脸,低头道:“俾知错了。”
午时一过前去寻冷秋的俩婢子一脸惶恐的跪在程今陌身前道:“知春阿秭死了,冷秋让俾转告娘子,她出府一趟,宵禁前回府”
听到这话的阿夏,突然跌落在地抽泣起来。乳母扶住程今陌未再出口言语。
程今陌别开陈氏搀扶的手急道:“在哪寻到的,谁寻到的,带我去看看。”说着便迈脚出门,整个人有些踉跄,乳母陈氏赶忙上前再次搀扶着程今陌。阿夏则跟在身后跪爬着起了身。
泪水花了程今陌的眼,看着来报的婢子仍未起身,回头厉声道:“怎还不起身带路。”
跪地的婢子颤声道:“家主有令,现如今太师府已提亲,不日便择吉日,二娘子待嫁闺中,死人还是不见的好。”
“待嫁?今日纳采而已,我若不嫁谁能耐我何。”
“二娘子,莫说傻话,来日方长。” 乳母陈氏突然拔高声音,搂着程今陌生怕有些不该出口的话漏出来。
“哪还有什么来日方长,知春已经死了,死了。”程今陌盯着跪在地的婢子接着道:“我且问你,知春在哪寻到的?”
“回二娘子,是在东门的近侍间,午时有奴仆回去歇午发现冷秋娘子悬吊在此,被救下时身体已僵。”
“我要去见阿爷,阿爷可还在府中。”
婢子回话道:“因着知春娘子的事,家主出府了。”
“知春尸体现在何处?”
“俾不知。”
程今陌一下子像抽光了力气般倚在凭几上,对着跪在地上的婢子说道:“你且下去吧。”
程今陌与知春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最是知根知底,旁的暂且不说,知春的功夫却是了得,整个程府内单论个人功夫,无人是她对手,就这么吊死在了近侍间,就如同个笑话。
程今陌看着眼睛哭的像桃子般的阿夏道:“你且去知春家探探,看看知春爷娘知道否,如若不知像往常般留些银钱便回,如若问起你眼睛,便说起了风疹。”
“是!”听完吩咐的阿夏撑着手臂起了身。
程今陌看着阿夏掩门而去悲戚道:“乳母我有许多年不曾再见亲近之人离世了,知春因我而死,乳母你再抱抱我,像儿时那般。”
“二娘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陈氏摸着程今陌的发髻安抚道。
“乳母定要身体安康。”
“老仆会一直陪着二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