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侧躺背对着他,听到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干脆把眼睛也闭上。谁知他特意绕半圈蹲在我面前,下巴抵在枕边,一个劲地看我此时此刻的表情。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那是生气吗?”
谁知道。
“你就那么担心我抛弃你?”
别把我说的那样矫情。
“Timmy?”
我忍无可忍,狠狠瞪眼,推开他的脸,叫道:“我不叫Timmy!”
他笑了,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穆里斯,穆里斯,好可爱。”
我想咬死他。
他什么时候能改改随时随地挑逗人的坏习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也就是我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我肌肉发达眼珠子外突,一抹脸黑得跟张飞似的,就不信他还敢这样取笑我。
更不会,摸我的头弄乱我的头发。
“听着,我不会丢下你,”他定睛看着我,我才发现他的眼白早已渗出红血丝,“所以你也别再给我惹出几千克朗的麻烦事,deal?”
“……”我低下头,不再反抗他在我头上胡作非为过的手,用中文沮丧地答应下来:“行吧。”
“?”他发出疑惑的音调,问:“那是什么意思?”
我吸了吸鼻子,翻过身去,胡言乱语:“O fucking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