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你卖了三十五贯,你不告诉家里人?就这么私吞了?”
这死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做生意赚的散碎银子,她自己收了也就收了。可这么大一笔钱,她居然也能面不改色藏起来。要不是她男人跟着摆摊,知道这事,她是不是想瞒着他们一辈子!
张希瑶不理会她的酸话,歪着脑袋,摊了摊手,“这冰棍是我想出来的法子。那凉粉也是我想出来的,我白送给你们,让你们以后有赚钱的营生,你们还不知足?!还想抢我卖方子的钱?要不要脸?!”
刚刚张二伯开口时,她还有点心慌,可是仔细一想,这事迟早得露馅。早点把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给确定了也好。省得后头她赚的钱越来越多。这些人再跟她说都是一家人。明目张胆要求她把钱交出来。那才怄得慌。
她可不是那些蠢蛋,无条件相信父母,把自己的存款全部交给父母保存。她上辈子就是被父母抛弃,只能靠爷奶过活。她只相信自己。
她重新坐回刚刚的位置,装满铜钱的褡裢就放到脚边,大马金刀坐好,以“一力敌十”的进攻姿态迎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