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文洲:“有好消息,想来夫人听了定能少几分忧虑,多几分开心,只要夫人开心了,咱儿都又去星罗司忙了。
还是文洲会说话,不像杨啸那个直肠子。说起来,杨啸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听说昨魏如青失笑:“进屋当着你家大人说吧。”
文洲这次来带了两个消息,一个是陛下为六皇子与闵国公府二姑娘赐婚,今日正式下聘。
还有一个消息一一那聘礼竟没有抬到闵国公府去,而是抬到了闵国公夫人的别院去了。"别院?”
这些日她到底错过了什么精彩。
文洲:“是啊,蒋夫人与闵国公闹掰了,自己掏钱买了个宅子,一声不吭地带着女儿一起搬过去住了。请了三十多个护院呢,闵国公气呼呼地登门骂架,结果连门前台阶都没准踩上去。”
“嗤......她没忍住笑。
和。蒋夫人放了话,她铁了心要在别院清静清静,因在病中,要留女儿在身边侍疾。文洲:"两位公子前去探望,倒是被放进去了,可一张嘴说和就被赶了出来,再不敢劝魏如青:“这合情合理嘛。
"
文洲:“今日礼官带着聘礼登门,说是六皇子特意交代,孙二姑娘人在何处,就把聘礼送到何处。闵国公岂能丢了这个脸,遂杵在别院门口与礼官发起了喜钱,装模作样做家长,硬把脸面蹭了回去。
这不知道的,多半要奇怪闵国公放着那么大宅子不住,咋还搬家了呢。齐靖也听乐了:"这六殿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这么干,必要惹了满口礼教的那些人。
不过,他必又算准了闵国公只能拉下脸面,上去替他挡口水。如此,六殿下媳妇儿还未娶进门,就先帮丈母娘出了口气,岂能不得丈母娘喜欢。齐靖在听笑话,魏如青倒是越听越为孙二姑娘高兴。
她是个好姑娘,过去几个月想必分外煎熬,愿风雨过后皆是坦途。好日子过得快,眨眼就到了腊月。这几天又传了好消息--六皇子和孙二姑娘的婚期定在了明年九月。
像这样的好消息,文洲隔三差五就要送过来一一
大理寺搜查皇子宗亲的府邸,多多少少都搜到了点儿见不得人的东西。报到御前,挨一顿骂也就放过了,唯四皇子府,没查到藏匿逃犯的罪证,但是查到了勾结官商的书信。查到的不多,只两封而已,但据大理寺卿上报,炭盆里有烧毁信件的痕迹。皇帝一怒之下,革了四皇子头上的一切职务,责令禁闭反省至除夕。刘贵妃那边也受了牵连,同样遭了禁闭。
至于徐美人,玉佩事件之后,皇帝再未招幸。而玉佩污蔑案,也至今没有找出主谋,大有不了了之的意思。
"事儿还没完,但至少可以过个好年了。"
今儿腊八,魏如青端着暖暖的腊八粥,望着窗外的扬扬白雪与喜庆红梅,乐道。她最是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
缺了一根手指也丝毫不影响他做事。
齐靖又好了些,此刻坐在她旁边,剥着糖炒板栗。左手断指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剥好一颗,递给她:“尝尝。”
魏如青拿起来,分了一半塞他嘴里,另一半往自己嘴里送。甜糯的栗子下了肚,胃里却是一缩,想吐。
“怎么了?”
她捂住嘴,皱眉:“反胃。”
“吃个栗子而已,怎会反胃?
"
魏如青呕了几下,酸水一个劲儿往上冒。她抬起头,手指下意识地扣住了桌子,这是.齐靖愣了下,倏尔眼睛一亮,起身便朝外喊大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腊八粥不吃了,糖炒栗子也不吃了,齐靖扶她去塌上坐下,动作轻轻的,像生怕摔坏了易碎的瓷。
谁也没说话,仿佛一说话就要打破了某种期望。
然后,他在窗边走来走去,隔一会儿便往外瞧一眼大夫可来了。儿消食汤喝就行了”。
直到半炷香后,一路狂奔而来的大夫坐下把了脉,说了句“没多大事儿,积食了,弄点昨晚吃的是糯米肉丸子,对她的口味,便不免多吃了两口,今早又吃的是芋头饼,也是不好克化的。
“欸?不过是积食了,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两位怎一脸天塌了似的。”大夫笑着如是道,收拾了药箱,走了。
菜的声音。
大夫一走,留下满屋子可怕的安静。窗外的雪在簌簌的下,隔了两堵墙的厨房传来切良久。
“咳...我去催厨房熬点消食汤。”齐靖起身说道。
他往外走了两步,听得身后她叹息着道:“我当时不该去浇花的,明知道....齐靖顿住脚步,望着外头漫天的大雪,心房微凉。
他们都清楚,为何听到只是积食反而如闻噩耗。因为彼此心里,都有不敢明言的期许。挤出来的。
魏如青扭头,也望着窗外漫天的白雪,觉得鼻尖酸涩,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那个孩子要是生下来,这会儿应该在院子里撒着欢堆雪人了吧。"
当年,他们成亲之后很快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