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辆出租车,虽说都坐在后座,但是一直都没说话,陈晚还是会时不时的看看他,而他也只是眯着眼睛休息。
“只能送到这里,前边有活动,车开不进去了!”
“好!”
许少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币结了账。
下了车,陈晚问许少言。
“有微信吗?”
“没有!”
“什么?”
陈晚不禁咂摸,这家伙为了拒绝人这么恶心的理由都说。
“我要给你转车费!”
“不用!”
“我不习惯欠别人的!”
许少言就这么看着她。
“给现金吧!”
“现金?没有!”
。。。
“都什么年代了,还拿现金?”
许少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就算了。”
“要不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回去吧!”
“你。。真是直男到死的直男!”
陈晚小声嘟囔,没敢看他。
许少言没等陈晚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陈晚看着那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嘟囔囔。
已经是临近傍晚,前面围着的人很多,需要往前挤着走,就在往前挤着走时被旁边的人一推,陈晚的身子往后一倾斜,结结实实的靠在了后面人的怀里。
“不好意思!”
陈晚往后看去,是许少言,他的怀里很厚实,而且很温暖。
陈晚抱歉的笑了笑,很纳闷他不是在自己前面的吗,神出鬼没的!
许少言把她身子扭正。
“我在你后面,走吧!”
陈晚嘴角都是上扬的,甚至是开心。她的后背和他的肩膀会有意无意的碰上,此时陈晚的小心脏就没有停止小鹿乱撞的频率。
走到最中心,中间是正燃烧的一堆篝火,人们正手拉手的在转圈,还有唱着听不懂的大合唱。
“走啊!”
陈晚大胆的拉上许少言的手,围在篝火旁转圈,许少言呆住了,就被她这么拉着转了一圈又一圈。陈晚只觉得这还双手温暖而又硬实,甚至都能感觉出老茧的位置,陈晚认为只是一双干过农活的手。
不知道哪开始放烟火,突然的一声砰,许少言整个人突然紧绷,因为手被陈晚拉的太紧,没有松开,便拉着她离开了人群。
“怎么了!”
许少言额头微微出汗。
“我要回客栈了!”
“你不舒服吗?”
陈晚看着他脸色不太好,而且语气有些颤抖。
“是低血糖了吗?”
“没有!”
“我要回去了!”
陈晚没来的急跟上,许少言大步流星的走了很远。
“喂,等等我啊!”
陈晚大口喘息,这家伙哪是走,跟着他的步伐都是跑着。
许少言没有停留,一直大步往前走,直到客栈。
“你在几楼?”
许少言定了定神开口问道。
陈晚指了指自己房间的窗户。
“上去吧!”
“你不走?”
“你先走!”
陈晚没好气的抬起手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结果被许少言抬手躲开。
“你没发烧吧!”
“没有!”
“我的意思是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要试图走近我!”
许少言说完上了楼梯,留下陈晚呆呆的有些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
接下来两天,陈晚再也没有遇见他,还有要去的地方,陈晚再次拿上行李奔赴新的旅程。
准备要去的这个地方叫做得云。名字意思是“怒江下游的地方”地处溪南边陲,也是“溪南丝路”的重要通道,张骞出使西域,发现“蜀身毒道”,进而探寻到“滇越乘象国”,也就是现在的得云,这冬无严寒,夏无酷暑,芳草终年吐翠,鲜花四季飘香。
只是在来这的路上有些不顺畅,一路上不知道检查了多少次。大巴上,汽车站,饭店,刚开始以为是在抓什么通缉犯,可是看着人们都是那么平平无常的接受着检查,陈晚也不再大惊小怪的。
之前在网上订好了房子,这是个公寓形式的出租房,这间公寓叫“遇见”名字很特别,也是因为这个名字,所以选择了这个地方,来了之后也很满意,房间很干净,两室一厅,简单而又温馨。
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也已经傍晚了,正好出来觅食。
大街上没什么人,街边的店铺好多已经关闭。空气很新鲜,温度正合适,走了很久终于看见有个小吃店开着门。
泼水粑粑、饵丝、竹筒菜、豆豉饼。
看着桌上见都没见过,吃都没吃过的美食,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