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这种话?”
呃,这可是鱼龙混杂的下城区,她出门溜达带把刀防身难道不是常规操作吗?嗯,当然啦,还是太落后了,比不过他们先进,已经从冷兵器过渡到热武器。林纾的目光停在她指腹的薄茧上:“你身手很厉害,是经常做这种事吗?”文文弱弱的身躯,然后扭过头撇撇嘴,"呃,被你这样的夸奖,并不让我感到荣幸。"谢谢,虽然被你这种--"她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不加掩饰地上上下下扫视着他看起来“不过倒也不是经常捅人,我很少这么干的!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说着她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似乎在强调这句话的真实性。也就是附近的真混混看见她会屁滚尿流地吓跑而已。
拜托,她家里助人为乐、除暴安良的锦旗一面墙都挂不下,怎么可能是那种不良少年?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要不然她早跑了。
符彧开了静音,美滋滋地开始刷擦边男--日常作业打卡√晚上九点左右,第一批人回到车上休息,外面守着的人只剩一半了。她趁着漆黑的夜色,悄无声息趴在窗口向下窥探-一只有两个人,都低着头,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长时间的宁静让他们本就不多的警惕心越发松散。窗户边有根管子,看起来很结实。
很好!天时!地利!现在一-
就差人和了!
她挂着灿烂的笑容走回去,真挚地问道:“如果我一个人跑掉,把你丢下,你会报复我吗?"
林纾注视了她几秒,轻声道:“不会,是我连累了你被关起来。”"但是,你要抛弃我吗?"
身体还很虚弱,根本无法反抗。
“怎么会?”她面不改色道,同时用力攥住他的手臂,强行把他住窗户边推去。他发着烧,
“你这是--”
陡然间他半个身体被推出去,呼啸的风从他耳畔穿过。“麻烦你牺牲一下了。”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身体一轻,然后蓦地下坠。
一声,带有冲击力的疼痛终于让他蹙起秀丽如画的眉眼。掉下去的前一刻,他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腕,却被她笑吟吟地、用力地撕开。"砰"地与此同时,背后的衣服一点一点被泥潭浸染,湿哒哒的,格外难受。一个黑墨镜被他撞到,跌坐在地面,墨镜从脸上滑下。他愣愣地看着林纾,似乎没回过神。另一个空白的大脑渐渐反应过来,他刚要仰头看去,却见一道影子已经敏捷地顺着管子跳下来。
“快来人--”
他拔出抢,急切地大叫。
“咳!咳!咳!
"
符彧飞起一脚踹向他的侧腰,并在他倒地的时候,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叩向粗糙的水泥墙。
趁他头晕目眩,她迅速爬起来,从他脸上扒下墨镜并砸到墙上,墨镜瞬间断了腿。她抬头冲仰躺在泥地的林纾眨了眨眼睛。
“请你自生自灭吧。
"
远处大门的一群人闻声纷纷赶来。
符彧拔脚就跑。
激烈的风灌进耳朵,鼓得她耳膜发疼,喉咙里隐隐有铁锈味。子弹险之又险地擦过她脸颊,霎时爆出一道狭长的血痕。
外,一边躲开子弹,一边掏出从之前的黑墨镜身上抢的车钥匙。她头也不回,径直冲到带她来的那辆车边--车牌号:xxxx。很好!她闪到驾驶座车车门打开的那一瞬,前面那辆车里休息的人终于听见动静,诧异地下来。四目相对的刹那,符彧迅速冲他扣下扳机。
他习惯性弯身闪躲。
却听见车门被用力甩上,以及一连串大笑。
根本没有子弹。
因为符或不会用抢,只是装腔作势而已。
意识后退,不过很快他们意识到自己还有墨镜挡住了部分苍白的光线。她锁上车门和车窗,第一时间将打开远光灯,刺目的灯光顿时晃得围过来的黑墨镜下着车倒退的方向,恰恰是守在那边准备扣下林纾的人群。可惜,这个功夫已经足够符或发动汽车,并飞快打起方向盘,猛地向后一路冲撞。顺几乎所有人都飞快向两边散去,子弹被射向车胎和车窗,但只留下浅浅的擦痕。也是,
这车本来就是专程防这些的。只是从前防的是别人,现在却防住了他们自己。们登时扭头避开。
此刻,原先守在窗下的两人脸上什么遮挡物都没有。白光冲进瞳孔的一瞬,刺痛得他车胎吱呀一声,险险刹在林纾面前,并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了出去。一把抢从前面砸过来,他沉静地朝不要命扑上来的人群射去。林纾忍痛面色苍白地滚上后座,还不等他坐稳并关上门,车已经像一支迅疾的飞箭射“嗖嗖”几声,子弹裹着气流直扑他们面门而去。
求生的本能使得他们不甘心地让开,然后眼睁睁看着林纾用力关上车门。大路上驶去。黑墨镜们训练有素地火速上车,追赶而至。最后一扇门也关紧,符或看了眼后视镜,勾起嘴角,接着猛地踩下油门。车飞驰着向林纾倒在后座,捂住肩膀--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由于刚才激烈的动作又崩开了。他努力平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