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他求道:谢瞻松了她的脚丫,又捉住她的手,在手里来回摩挲端详。沈棠宁手脚都生得极纤瘦柔软,在他大掌中盈盈一握,谢瞻来回翻看,爱不释手,低头亲了一口她的手指,那纤纤葱指害羞一缩,便要收回去。谢瞻亲着她的手指,开始的时候沈棠宁只觉得有些痒,想笑。慢慢他的吻顺着她的手背一路往上,挽起她的衣袖,亲过她的手腕,小臂亲一口,抬脸目光炯炯地看她一眼。
被他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尤其是他看她时,幽黑的凤眼里滚烫晦暗的温度....
沈棠宁脸上刚消散的温度又迅涌了上来,心跳“砰砰”加速,不敢去看他。”好了。
道:“其它的地方,是不是也这么白?给我看看?她颤声说,想阻止他,谢瞻最后亲了一口她的樱唇,搂着她低低地诱哄沈棠宁忙捂住衣摆,支支吾吾道:“不是,别看了....“给我看看。’
“不要了,现在是白天,阿瞻.....好哥哥,求求你!”谢瞻发誓道:“给我看看,我就看两眼!’
男人的嘴,
骗人的鬼。昨夜他也说只是抱着她亲一会儿,结果却将她直接剥皮拆骨,吃入了腹中。
奈何沈棠宁的力气和谢瞻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徒劳无功。大白天的,被他迫着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沈棠宁一时险些羞晕过去。“别看,阿瞻,别,拉上帐子吧....”她最后哀求。谢瞻只觉浑身翻涌的血脉都要炸裂。
宁,你知道今早我一直在想什么?"
他将那帐子草草一掊,忍着想用力挞.伐她的念头,附在她耳旁道:“宁这一早上,他脑子里全是她昨夜的模样儿.
他想想也便罢了,还一五一十地把感受直白地说给沈棠宁听,沈棠宁大窘,急忙去捂住他的嘴。
紧接着,从帐中接连丢出来他的外袍和垮裤,以及她葱绿色的秀牡丹花色的肚兜儿c
谢瞻先前憋得太久,便如王氏所说,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枕边躺着心心念念许久的女子,哪里忍得住,一经开荤就像匹饿了许久的狼般凶狠兴奋。那帐中美妙的声音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才逐渐停歇。事毕,谢瞻已全然沉溺在温柔乡中,记不起来还吃没吃饭了,见怀中妻子认错,抱在怀中又亲又哄。
副懒懒的不胜之态,似乎还有些恼恨他的孟浪,不大爱搭理他,他自然是诚息之态
至于下次还会不会再犯,那就不能保证啦。
隔日,秦王路过平凉,想到谢瞻曾去信给他说有一事相求。秦王兴致冲冲地过去了。
谢瞻在城门口亲自迎接他,请他去家中吃酒,为他践行。秦王受宠若惊,见他似乎和平日不大一样,眼角眉梢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颇为诧异,实在忍不住,席间询问道:“临远,你今日如此欢欣,莫非是遇上了大喜事?
经过榆林和谈之后,秦王与谢瞻的关系亲近了不少,平日以字相称。谢瞻轻咳一声,嘴角的弧度硬是被他给压下去了。“殿下尝尝这道芋煨白菜。’
夫人是个风雅之人。
秦王笑道:“都是自家人,嫂夫人既在,何不邀她一道同饮?我素听闻嫂“她不过是识得几个字,会画几幅画,弹几首不成调的曲子罢了。‘嘴上说着,却指向一面墙上装裱精美的画,“这就是她画的什么山水图,
那日我们乘船路过沂河时所作,看她在外面坐了一天就完成了。他面有得色,听得秦王嘴角一抽。
秦王欣赏片刻,深以为然道;“这画远处的山墨色极淡,近处的山层峦叠处的嚞点叶覆蟊憂英督耄主花出会陶想,缕不坐臂奇渠嶂,浓墨重彩
绕。这恰到好处的留白,
完,真没想到嫂夫人的笔触如此婉约秀美!
沈棠宁未出阁时是公认的京都第一美人,秦王盛闻其名,遗憾未曾见过真人。
在榆林时得知谢瞻身边那形影不离的小丫鬟便是沈棠宁后,秦王才觉得这京都第一美人的名号落在沈棠宁身上当真是实至名归。人人都道她是美人,秦王却觉得她是将门无虎女。他很佩服沈棠宁面对察兰汗妃与契国高官执失伯都时都端庄大方,不卑不亢的气度。
自古男人桑弧蓬矢,女子却被规定不出闺阁,能跟随丈夫到前线的女子都乃女中豪杰也,秦王十分欣赏沈棠宁,言谈之间便极近赞美,盛情邀请沈棠宁出来一叙。
谢瞻的笑容,就也渐渐没初时的那般真诚了。
"她早用完了,殿下不必管她。”他淡淡地说,转而谈起了契国内政。秦王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没再问起沈棠宁。
沈棠宁初到平凉之前,谢瞻把自己住的上房让给她住,自己搬到了上房斜后方的一间小院。
两人和好之后,谢瞻第二日就又搬回了上房和沈棠宁一起住。转眼就入了七月底,金桂飘香。沈棠宁没提要回京都,谢瞻也不愿她走一道吃饭午休,等如
便是晌午只有半个时辰休息的功夫,他都要回府来陪沈棠宁歇下睡着了再悄悄离开。
早晨离开前两人搂着温存了一会儿,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