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其中一个转身哭腔道:“小的,也是得了三殿下的令,在这看着的,还请太子妃宽恕。”
“你家主子这般放荡不羁。”姜文瑶道:“本宫今夜就好好调教调教这登徒子。”
说着,姜文瑶三步并两步,大踏步走进了西昌楼。
就在她要上楼时。一个胖妇人低眉艳妆,拦在楼梯口,“客官,上楼是要给银两的。”
姜文瑶傲慢道:“没钱。”
“没钱还来西昌楼,姑娘,你是来做陪的吗?”胖妇人调侃道。
姜文瑶一听这话,火大,对一旁的琅乐道:“琅乐,掌她的嘴。”
琅乐二话不说,甩了胖妇人一脸。
胖妇人眩晕了好一阵,脸皮都气抖了。
夫山将胖妇人拽到一边,将刀架在胖妇人脖子上,“我家小主要见你们楼主,速去禀报。”
“潘大人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胖妇人道。
“我让你叫就去叫,少废话,不然割了你的舌头,喂犬。”夫山逼迫道。
“我去可以,但是我家大人要投名贴,没有的话,我家大人也不会与您相见。”
姜文瑶应了胖妇人的话,道:“你就告知你家大人,说故友萧绮梦求见。”
胖妇人得了话,便一脸不情愿地去了,去之前,还不忘扭头叮嘱道:“上楼是要给银两的。”
“人叫来,钱少不了你的。”姜文瑶应允道。
据她所知,这潘氏二公子潘宝钰依仗他爹潘良富的朝中权势,在阊都横行霸道不学无术,傲慢且娇纵。潘良富本就是阊都巨富,富可敌国。可是这潘宝钰天生反骨,上了学堂,打了先生,气得潘良富一个银钱都不想给他花,于是潘宝钰还未入冠,就独自一人离了潘府,四海为家,混了五年江湖,广结天下江湖人士,方觉有钱能使鬼推磨,于是回了阊都开始从商,倒卖江南丝绸发了笔财,最终开了这西昌楼。西昌楼开业当天,潘宝钰的父亲潘良富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当着阊都百姓的面,更是上演了一出跳楼大戏。
看着胖妇人上楼了,姜文瑶随即上楼,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赵承郢,你给我出来,不出来,本宫一把火,烧了这西昌楼。”
姜文瑶边走边敲门,嘴里不忘骂道:“赵承郢,滚出来。”
且说裴礼翻身上楼,见着喝尽兴的赵承郢,道:“三殿下,下官看到太子妃的侍从夫山把马车停在了西昌楼旁的青衣巷。”
赵承郢一口酒下肚,看着旁边的花魁,不以为然地道:“裴礼不胜酒力,尽说醉话。”
“三殿下,千正万确,下官还是带殿下从窗户走吧。”
“慌什么?喝酒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歌舞中。”赵承郢面颊微红,举杯对花魁道。
他收回空中酒杯,刚要一饮而尽。
只听一声“砰”,门撞了开,门口的姜文瑶怒目而视,顺手抄起屋内的烛台,行云流水地将青铜飞燕烛台砸向赵承郢。
烛台和酒杯相碰,瞬间,他手中的酒杯不翼而飞。
赵承郢定睛一瞧,醉眼看着姜文瑶,直接倒头便醉。
他心想:“这个裴礼能处,诚不欺我。”
姜文瑶见状,直接端起屋内铜盆,将里面满满的一盆冰水,泼到他头上,“好你个赵承郢,你可真能装,要不是我知道你能喝一缸,今儿我要是真信了,还得拖你个死鬼回去,帮你沐浴更衣,伺候你个狗东西。”
赵承郢依旧顽强抵抗,不动声色。
屋内的花魁畏畏缩缩躲在床底,大气不敢出。
“你让人姑娘躲床底,你要不要脸?”姜文瑶拎着赵承郢的耳朵,“你还装醉是吧,好,今夜我也不睡,陪着你,琅乐你去把楼下的姑娘们都叫上来,本宫要当着西昌楼,众姑娘的面训诫这狗东西。”
赵承郢痛得睁开眼睛,欲维护形象道:“夫人,要脸。”
姜文瑶气得面红耳赤,河东狮吼道:“你赵承郢还要脸,你要是要脸,背着我喝花酒,狗东西,浪荡子,我还以为你一心求上进,没想到你用陛下议事匡我,你还是人吗?你豕犬不如。”
赵承郢解释道:“陛下宣召议事是真,只是本王思来想去,恐有诈就不想去了。”
姜文瑶呛他道:“你闭嘴,别说话,我现在想敲死你。”
赵承郢心想,这婆娘十有八九泼妇转世,要提防她抽剑砍他。
他向站在门口的裴礼使了个眼神,裴礼心领神会,畏畏缩缩站在门口,紧紧按着剑鞘,准备趁姜文瑶不注意先开溜,毕竟利器在身,可伤人性命。
裴礼刚要转身,就被姜文瑶抓个现行,道:“本宫,让你走了么?”
“可殿下,让……”裴礼正要辩解道。赵承郢就为自己开脱道:“本王可闭着嘴呢,你休要胡说八道。”
“让你说话了吗?”姜文瑶霸气道,“你今晚回去少不了一顿打。”
说着,走到裴礼旁边,要抽他的剑。
裴礼按剑不让。姜文瑶瞪裴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