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时至今日,亲人朋友都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哭什么,你这一哭,要是让顾女士看见,她又该说我欺负你了。’
言诀搂着她,神色温柔。
”我刚想着给阿姨打电话,想谢谢她,结果才反应过来国内现在都凌晨两三点了,有时差就是这点不好,很多时候都不能同步。
许轻叹了口气。
“嗯,我在A市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的。许轻被他哄得破涕为笑,她用手背抹掉眼泪,泪光闪闪,抬眸问他:“那么请问这位尊贵的总裁大人,你明天想吃什么?是想吃米其林五星级餐厅,还是更想吃我做的饭?'言诀闻言,低下头啄了下许轻的唇角,与她放在大腿面的手十指交错,嗓音低沉:“这么久不见,不想让你那么劳累。但是,”他笑了笑,接着说,“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想你的一切。所以麻烦知名美食博主「清和今天吃什么」亲自下厨为我做一顿简单的生日餐,可以吗?'”包你满意!‘
许轻抱紧言诀,贴着他的胸膛倾听着有力的心跳。言诀的出现清空了这些日子的疲惫,在言诀到来之前,许轻独自一人去了英国、德国和荷兰。每当许轻在街上看到那些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她都会不可避免地想起远在A市的言诀。许轻偶尔也会在深夜拷问她的灵魂,她会问自己就这样和言诀分别两地真的好吗?她现在过着的究竟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有没有后悔离开A市、离开亲人和朋友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打拼?
很多时候她自己也给不出答案。
但她可以反推出来,假如她不按照内心的真实想法去做,那么她将来一定会后悔。
短暂的分别是感情的升温剂和助燃剂,无论爱情的保鲜期究竟多久,许轻始终相信只要有心,没有什么能难倒她和言诀。
就像言诀再怎么日理万机,怎么拼命压榨休息时间,他还是会雷打不动的在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末飞来法国拥抱许轻。
风尘仆仆的旅客,在见到她的一瞬间会变成安定的归人。
“那你呢?叔叔阿姨都给我准备了礼物,某位总裁该不会是空着手来的吧。"
许轻摊开手,朝言诀弯了弯唇。
言诀在她掌心轻拍了一下,说,“我要是空着手来,这位女士难道打算狠心把我赶出去?还有,如果我没记错,明天应当是我的生日,问寿星要礼物,嗯?正说着,言诀啃了下许轻的锁骨。
“倒不会把你赶出去,只不过你要是真的没有带礼物,我还可以给你提供另外一种选择。
“什么选择?'
”肉/偿。’
许轻在他怀中跪直,她搂住言诀的脖子,吻了上去。然而到了干柴碰烈火的时刻,她发现那条浴巾真的怎么也解不开了。
最后还是言诀用剪刀把浴巾的结剪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