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为他倾心、动情,再后面他就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地以爱之名贬低她们,让她们离不开他,直到他找到下一个目标,再冠冕堂皇地抛弃,并将一切罪责归咎到姑娘自身身上。心性坚韧的姑娘也就罢了,妙音当时想不开,差点为此失了性命。”
“真畜生啊……”关山月一拳砸在案上。
“他是否有让你与他交换定情信物?”解语一边擦案上溅出来的茶水一边问道。
关山月认真地想了想,顿悟一般:“哦!原来如此!”她坐正了,拔出靴子里藏的小刀,“前几日他说我这把小刀制作得十分精巧,要拿他的匕首和我换呢,我看他那把匕首着实配不上我这把刀,就没同意,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啊!”
“……”解语再次为佐易默哀。
关山月道:“每个姑娘都和他交换了定亲信物吗?”
解语点了点头:“至少文琴她们都是的。我也曾遇到过这样的客人,就像有的人爱收藏名酒,有的人爱收集书画,更有甚者,爱收集女子的贴身物,我想,他恐怕是有收集定情信物的癖好。”
关山月低头沉思:“原来如此。”
正说着,一名妩媚的窈窕女郎突然推门而入:“听说小月牙来了,都不来找我!”她一把揽过关山月的肩膀,凑近看了看,“哎呀小月牙,三年不见你皮肤竟然变好了,是不是都躲在府里不出门?脸都变白了!姐姐新买了很多香膏胭脂,来,乖乖坐着,红妆姐姐给你上妆!”
“红妆姐姐?不了吧!”关山月后仰着避开她的手。
红妆不由分说:“不行,不行!你给我坐好了!不许动!很快就好,诶,闭上眼睛……”
一阵挣扎过后,关山月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