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勤准备的都是他们男人的制服,哪里有给姑娘家穿的衣服哦。”“那这里有没有便利店?”
“没有便利店,买东西都是去城里,就是有点远,开车来回1个小时。”
孟逐溪”
孟逐溪继续坚强勇敢地问:“那我能见下周淮琛吗?”阿姨刚过来送饭的时候正好遇见周淮琛开着车出去,她想起那会儿天都黑了,跟孟逐溪说:“周队长回家了。”孟逐溪”
很好。
把她扣下来,自己大摇大摆回家去了。
孟逐溪趴在床上,把床垫当周淮琛的脸,揍了几拳。没有手机、没有便利店,澡却要洗。
孟逐溪痛苦地趴在床上自暴自弃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勉强打起精神,从柜子里找出一个电吹风。没办法了,总不能真的洗完澡穿脏衣服吧?只能一会儿洗澡的时候顺便把衣服洗了,然后用电吹风吹干吧。孟逐溪欲哭无泪地在心里盘算。
就是执行的时候有点难。
小公主从小到大,何时吃过这种捉襟见肘的苦?孟逐溪抱着电吹风蹲在柜子前,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久久不肯起身去洗澡。
周淮琛回来的时候,她腿已经蹲得麻木了。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有气无力朝门口应了一声:“谁?”
“我,周淮琛。“男人磁沉的声线穿过实木的大门传进。孟逐溪:“!”
他不是回家了吗?
因为腿麻,孟逐溪开门的时候都是扶着门框的。周淮琛站在门外,身上换了便服,黑色的衬衫,外面是一件风衣,手上拎着几个纸袋。
时间有点晚了,他不准备进去,人就站在门外,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孟逐溪:“换洗衣服。”
孟逐溪飞快瞥了一眼,几个袋子,里面内衣外衣都有,带着标签,全是新的。
孟逐溪顿时又惊又喜:“哪儿来的?”
周淮琛掀了掀眼皮:“后勤发的。”
走廊的灯不甚明亮,男人背着光站在她的面前,身躯挺拔高大,垂眸看她时,目光顺着眼尾落下,眼神里还残留着下午那股劲儿。
孟逐溪忽然就开心了起来,笑盈盈地看着他。你猜我信不信?
她扶着门往一旁让了让:“你帮我拿进来吧,我腿麻了。”
周淮琛斜眼看她:“你腿麻了关你手什么事儿?”孟逐溪眨了眨眼睛:“麻到手上了。”
周淮琛"
孟逐溪两手扒着门,就是不接。周淮琛跟她对峙了几秒,忽然一点下巴:“行,谁让长兄如父呢。”孟逐溪
终究是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啊。
周淮琛帮她把东西拿进门,孟逐溪腿是真麻,这会儿还没缓过劲来,离了门的支撑,走路都是晃的。她跟在周淮琛身后,本来想过去逗逗他,忽然注意到阳台上飞过一道蓝色的影。
孟逐溪眼睛一亮,立刻拖着发麻的双腿就往阳台走去。周淮琛一抬眼,就见上一刻还对着他垂涎欲滴的小姑娘,目光一转,人径直就越过他往外面走。这刹那,他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想起来上次这丫头说追他,结果径直追到他隔壁幼儿园去当老师的事儿。阳台护栏上停了一只蓝尾喜鹊,雾霾蓝色的羽毛,长长的尾巴。
孟逐溪放轻脚步,小心翼翼走近去确认,鸟儿也没走。她顿时开心了,小脸扬起明媚的笑容,回头冲周淮琛,压着声问:“有没有吃的?”
她指着周淮琛带来的那几个袋子。
周淮琛”
操,竞然真的有!
周淮琛还真给孟逐溪买了零食。
也不知道是怎么买的,反正就是嘴上说着和气不了一点,懒得搭理这丫头片子,结果人鬼使神差进了办公室,鬼使神差拿了车钥匙,又鬼使神差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去市区。
买完衣服,打算回了,忽然想起她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怕人这两天无聊,又进超市给买了零食。“有没有啊?"孟逐溪生怕再慢蓝羽喜鹊就飞走了,急切地又问了一遍。
周淮琛“嗯"了一声。
孟逐溪腿立刻就不麻了,激动地跑回去。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搜罗出一袋什锦坚果仁,她撕开口袋,将果仁倒在手心里,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回到阳台。
蓝羽喜鹊的喙不算长,但很尖,当孟逐溪在它面前摊开手掌,露出掌心里的腰果和松子仁时,周淮琛立刻迈开长腿来到她身边。
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眼睁睁见着那鸟飞到了孟逐溪的手上。爪子扒在她手腕的地方,尖尖的喙一下下去啄她手心里的坚果仁。
小姑娘的手好软、好嫩,周淮琛看得提心吊胆,生怕蓝鸟下一秒就啄破她白嫩的手心,把人给惹哭。但那鸟总是能分毫不差地啄起孟逐溪手上的坚果,而不伤及她半分。周淮琛的身体放松下来,抱胸靠在阳台边上,好整以暇看蓝鸟一下下从孟逐溪手心里啄食。
孟逐溪手上托着蓝羽喜鹊,眼睛转到周淮琛身上,雀跃地问:“你要不要试试?”
这里是郊区,夜深了,远处只剩连绵起伏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