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
孟言溪和孟逐溪是亲兄妹,因为两人模样有六七分的相似,名字更只有一字之差,不知情的都以为是龙凤胎,其实孟言溪比孟逐溪大了整整六岁。孟逐溪还在念小学的时候,孟言溪就已经上大学了,如今孟逐溪刚做社畜呢,孟言溪已经是毒打社畜的资本。
资本·孟言溪半撩着眼皮打电话,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低笑了一声:“这么怕我,这是把我当畜生呢?”
“别给我下套,我从不自证。”
“带上我妹行了吧?”
“……”
才说着孟逐溪,就见孟逐溪慢吞吞走出公司大楼。孟言溪闲扯了两句,不紧不慢挂断电话。
孟逐溪刚坐上车,就对上她哥老谋深算的目光。
兄妹两人最像的地方是眼睛,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桃花眼,上下眼睑弧度明显,眼尾微微下垂,天生自带一段柔美朦胧的风流。
若真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眼神不同。
哥哥孟言溪的眼眸漆黑,风流里藏着锋芒;妹妹孟逐溪的睫毛更长,卷卷翘翘,黑白分明的眸子有种清澈的呆萌感。
当然这不包括她瞪孟言溪的时候。
对上孟言溪的目光,孟逐溪立刻警惕且自保地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孟言溪眼皮下垂,视线扫过她空着的双手,轻飘飘问:“你的‘日富一日’呢?”
膝盖顿时被射中一箭的孟逐溪:“……”
孟言溪也不再刺激她,发动车子。
等彻底离开这个短暂毒打了他妹近三个月的地方,孟言溪才开口,问:“去哪儿?回家还是去你那窝?”
孟逐溪皱眉睨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我那窝?你说猪窝呢?”
孟言溪长指敲着方向盘,笑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孟逐溪抿唇,看了眼方向盘,不冷不热道:“你要好好谢谢你这光荣而伟大的职业,不然你此刻已经被我揍成猪头了。”
嗯,孟言溪听明白了,这是在说他是司机呢。
孟逐溪去年刚大四就没住宿舍了,孟时序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了套平层,孟淮又安排了阿姨每天过去打扫做饭,猪窝肯定不是猪窝,就是孟言溪嘴欠,总忍不住逗她。
手也欠,开着车还伸手过去薅了薅她的头发:“我谢谢你了——哎!”
孟逐溪眼疾手快拍了孟言溪的爪子一巴掌,还不够,又要追过去继续打,孟言溪连连求饶:“开车,开着车呢!你还要不要命了!”
孟逐溪这才放过他,嘟囔道:“让你乱薅头发,都给我薅乱了。”
说着拉下前面的镜子,仔细检查自己漂亮的长头发。
漂亮是真的漂亮,这一点连总爱找她茬的孟言溪都找不出茬来。
发丝乌黑蓬松,及腰的长度,一点点卷,衬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乌发白肤,明眸皓齿,像画里走出来的白月光似的。
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混蛋。
前方红绿灯路口,孟言溪左转,没回老宅,往孟逐溪的大平层开去。
孟逐溪整理完头发就靠在车窗上,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喊了一声:“哥。”
“嗯?”孟言溪随口应道。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孟逐溪耷拉着眼皮,闷闷不乐。
孟家三代,不论男女,个个出类拔萃,没有一个废物。
只有她好像是个例外。
从小就懒哒哒的,干什么都不积极,没什么伟大的志向,甚至没什么特别的喜好。
她就好像是来人间混一混凑数的。
孟言溪反问:“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有用?日富一日?”
孟逐溪摇了摇头,又迟疑地点了下头。
是吧。
反正目前为止,她没有更加深刻的理解了。
孟言溪:“那现在给你一个有用的机会。”
出于亲兄妹的默契,孟逐溪立刻警惕地问:“累吗?”
孟言溪给她逗乐了:“这么怕累,你还想有用?”
所以孟逐溪很苦恼啊。
她靠在那儿,烦恼地扒了扒头发:“我也不是不愿意工作,我就是不想这么累才挣这么点钱,除了上班人生无大事,除了上班其他什么事都得请假和抓住那可怜巴巴的节假日去完成,可是节假日我连补觉都补不够。”
“哥,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工作?”孟逐溪换了个姿势,仰头虔诚地望着孟言溪,“不用坐班,不用打卡,上四休三,不,上三休四,算了,还是上二休五吧!也没有老板和客户指手画脚,最重要我干活不能费劲,绝对不能加班,一天工作两小时之内做完。月收入就稳定十万吧,三十万最好。”
孟言溪听完沉默了。
孟逐溪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他开口,就显得他的沉默是那样的震耳欲聋。
她也不想再听他那嘴里吐出什么象牙了,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