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她干的。
吕谨灵活停好车:“到了。
她一下来立马把全盔从头上拔下来,又帮忙从周怀夏头上拔下来。她们:“晚上的舞会不去,下周五晚上来参加我的生日会?迈凯轮跟着停下,沈亦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两张烫金请柬,拦住吕谨扭头看着臭脸的周怀夏,推了推眼镜攻击道:“你是狗皮膏药吗?“
沈亦扬眉正要说什么,斜对面一个白裙长发女生叫着他名字跑来。“沈亦.....”长发女生长相清纯,几乎在抓住他手臂的瞬间,眼睛便落了泪下来。
我分手吗?
长发女生看向旁边两人,最后盯着周怀夏:“因为她,所以你要和吕谨闻言,瞬间瞪大眼睛。
已经分手了。
沈亦脸上笑意彻底消失,抽回手臂:“不是,喻雨,半个月前我们周怀夏对上长发女生的目光,缓缓皱眉,她后退一步,忽然看了眼沈亦,迅速抬手用力捂住下半张脸。
即便如此,还是没能忍住反呕。
沈亦:“?’
周怀夏不断后退着对吕谨道:“去.....呕....
..跑道。”
场,焦急打量她脸色:“你怎么了?'
吕谨跑向周怀夏,一手抓着两个头盔,一手扶着她进了露天体育远离出入口后,周怀夏才缓过来,她停下弯腰用力闭了闭眼睛。那个女生对沈亦的痴迷爱意太过强烈
,直接传给了周怀夏,这种陌
生且极致的情感突然倾倒进她脑中,让她有种被强行剖开思维,塞进并连接上不对频信息的恶心感。
寻常人多数时候的喜怒爱恨都不足以强烈到可以直接传递给周怀夏。这是第一次.....她感受到除了恶意、恐惧和兴奋之外的情绪。没有画面,没有声音,只有情绪。
缓了足足十几分钟,周怀夏才将那股痴迷执念从脑中清理出去。吕谨一直在旁边陪着:“你要不要去医院?”周怀夏摇头,脸色苍白直起身:“就是没睡好,头晕。”“你回去休息,不用给我加油。”吕谨忧心忡忡,“周怀夏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再做一次体检,我请吕志华女士帮忙。周怀夏拒绝:“我知道自己情况,从小这样。”吕谨嘟囔:“但也不能老这样,肯定有原因。”“天生的。”周怀夏看她,“你没有其他想问的?”从沈亦的话中,吕谨应该不难猜出她昨天可能又做了什么。密,能帮人就行。
吕谨知道她的意思,撇嘴道:“你不愿意说就不说,谁还没个秘周怀夏忽然轻松下来,她悠悠道:“早告诉过你了。”又来这套。
在这附近等我。
吕谨简直要翻白眼,她把两个头盔放在地上:“我先去热身,你就今天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周围也没有刮起冷风,周怀夏站在跑道边缘,看着吕谨在起跑线附近和同队一起热身,她是第一棒。“砰!’
发令枪响起瞬间,所有起跑线上的参赛运动员纷纷起身奔跑。“加油!"
“加油!加油!”
两侧跑道立刻爆发出热烈的加油声。
周怀夏视线追逐着跑在第三位的吕谨,就在这刹那,耳边所有声音消失,多了风声,红色跑道和人影消失,所见之处是空茫开阔的白云蓝天。
周怀夏感觉身体在前倾,她下意识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离地面很远,只能看见底下大片绿色草地,周遭一切建筑、车辆变得小。.是楼顶。
偏偏意识仿佛被地面深深吸引,身体还在探出去,想要跳下,腾空
的剧烈眩晕感充斥着周怀夏大脑,明明被阳光照着,她身体却像坠人冰窖。
周怀夏强压着自己继续低头,想要看清脚下,但整个身体像是被千吨重物压住,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感受身体还在前倾,离地面越来越近,不!
周怀夏原本垂在腿侧的左手紧紧握住,死死咬住牙,奋力后仰,几乎一寸寸掰回身体。
不能跳!
周怀夏脑中只剩下这一个意识,双眼充血模糊,咬着牙掰正自己。回来!
身体猛地后仰倒下的瞬间,周怀夏耳朵听见熟悉的热闹加油声,余光看见身边重新出现的人群。
“同学,你没事吧?”
周怀夏两边的人见她好好站着却突然后仰倒下,吃惊之余忍不住纷纷伸手去拉她。
周怀夏分不清自己是身体疼还是头疼,她挥开所有人的手,匆匆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朝人少的地方跑去,跑到一半左手捂住嘴,几缕鲜血从指缝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