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以来到底是在尊谁的令!”
圣上震怒,张御史心下立时慌了,连忙出列跪下。
他今日参奏,确实是有叶翰伯授意,但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否则得不偿失,反得罪两方。
“说到那个司玉衡,萧侯若真是私囚他在府里言行伺候,朕不光不会因此责罚她,反而要嘉奖她为朝廷铲除奸佞!”
刘懿转向秦怀之,说道:“秦卿,你来说。”
秦怀之得令,出言道:“如萧侯先前所言一般,叶府宴上出现的匕首和血书,都是关于‘天祥十五年冬月初十金家四郎弑父杀兄’案的证物,其中匕首经廷尉府留存档案对照,发现是当时的凶手金听澜的随身之物,而当日出现在案发现场,并带有毒性的匕首则不知其主,只知当日全府证人包括凶手的长兄金听闲都作证这把案发现场的匕首才是金听澜随身之物。”
“但是昨夜经萧侯证实,这把匕首在铸造时,刀身上印刻了金听澜的名字,只因当日案发时,金听澜身边无人能为其证明,唯一知晓此事的侍卫在出城后遭人围困,坠落山崖至今不知生死,此为证明金听澜一案有疑的证据之一。”
秦怀之声音平静,他不是作为金听澜旧时友人的萧子衿,也不是凭着一腔敬仰与算计去暗查多年的裴青,更不是与金听澜灵魂相合的夜歌以及他们之间的谁,他只是一个在知道了真实案情的审判者,以及一个讲述蒙冤者所受苦难的叙述者。
所以他不用愤怒,不用悲伤,也无需指着对方的鼻子骂,他仅仅是这般平静的声音,就已经将在场一些包藏祸心之人的内心吓得掀起惊涛骇浪。
其中之人,正包括郑临安父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