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跟着她有什么好结果,玉文新就是最好的例子。”,皇帝威胁德嫔,玉朝暮听了这话气极,铆足了劲儿打他。
“姑奶奶,你停手,此事绝对与我无关。是之前那个狗东西干的,和我真的不搭噶,你打在他身,痛在我心啊!”,皇帝双手紧紧握住玉朝暮的手求饶,哭泣的他发现玉朝暮竟然挣脱不了自己的手,想想也是,自己的手这么粗壮,怎么可能没有玉朝暮有劲儿。
他狂笑着冲玉朝暮做鬼脸,“哎,原来我比你有劲儿,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玉朝暮看见他这样子,觉得确实不像原来的皇帝,但她犹是生气,一大口咬向皇帝的手。皇帝一下就没了劲儿,连连叫疼,可玉朝暮就是不松嘴,直到自己没有了力气。
皇帝连忙抽走自己的手,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喘着粗气,“我说你这女人讲不讲理,你是疯狗不成?你看我这手给你咬的,怕是比阿离咬张无忌那一口还狠!”
玉朝暮调整呼吸,“什么阿离张无忌?是什么好看的话本吗?臣妾不爱看那些下里巴人,陛下贵为万民之君,应当多读圣贤书,不要玩物丧志。”
“你!”,皇帝瞪大眼睛吹毛咬牙,又扭头不屑,“哼,我堂堂八尺好男儿不跟你一条疯狗计较。”
“合作还是不合作,我给你几天时间好好考虑,本大爷就不信自己单干成不了事!”,皇帝捂着手正准备走。
茹歌拿着两坛酒推门进来了,这酒是她埋在枪上面当障眼法的,她在门外听了许久,总算是听明白了,皇帝得了癔症,穿过来的应该是个未经世事的家伙,所以小姐才敢如此行事。她对皇帝也恨得很,这个时候当然不能缺席了。
“陛下,听说您被什么咬了。”,茹歌托起皇帝的手,“哎哟,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伤口这么深,不消毒怎么行!”
皇帝闻言立马想要抽手,可茹歌攥得紧紧的,皇帝吓得直哆嗦。“你这女人是什么东西,怎么有如此怪力,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茹歌撕开酒罐子,立马往皇帝的伤口倾倒,疼得皇帝大叫一声,直接翻了白眼,晕了过去。
凝烟宫外
小邓子听见叫声准备进去看看,小刘子一把就拦住了他,“你进去干嘛?会打搅到陛下雅兴的。”
小邓子有些着急,“陛下都这样惨叫了,这能是什么雅兴,是出了意外吧。”
“哎哟,这些天又是贪腐又是大水还有叛军,陛下身上的担子真是比山还重。你就让陛下发泄发泄吧。”,小刘子一脸你这小子真是不明事理的表情看着小刘子。
“这,真是陛下在发泄?”,小邓子犹是不相信。
小刘子嫌弃的看了眼他,“真的,前些天也是这么玩儿的,只是今天好像更刺激一点。也就冷宫离各处都远可以让陛下发泄一下,你就甭添乱了。”
小邓子急得跺脚,“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我的项上人头可都不够。”
小刘子闭眼往上甩头,“放心,绝对无事。”,小邓子看见他如此自信,冷静分析起来,伺候德嫔的两个丫头,一个是小不点,一个会点三脚猫功夫,而德嫔应是连那小丫头的战斗力都够不着。陛下却绝不弱于锦衣卫指挥使,这三人就算蜂拥而上,也当是一拳一个。
小邓子便和小刘子揣着手耐心等待起来。
凝烟宫内厅
皇上这么快就晕了?不应当啊。不是传闻他每日强身健体,一巴掌可以把桌子都拍坏吗。怎会如此柔弱,得了癔症,连体质也会变?,茹歌收起酒壶沉思。
“茹歌,你哪来的酒?”,玉朝暮看来茹歌像是会变戏法一样,在这冷宫之中能搞到食物就不错了,竟然还能弄出这么香的酒来。
“之前刚来凝烟宫的时候埋的。”,茹歌尴尬笑笑,希望小姐不要误会她是酒罐子才好。
“你不会还埋了别的东西吧。”,玉朝暮放下烛台随口一问,仔细打量皇帝确是大帅哥一枚,可惜是个人渣。
“绝对没有。”,茹歌自信满满,从前是有,现在也确实没了。
“把他弄醒。”,玉朝暮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