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口气,摸了摸虚汗道客气客气。
等这人走了,邹娥皇说:“想知道为什么么?”
青度问她:“师伯知道?”
邹娥皇说不,“我也不懂。”
“你师父没教过你一句话么?遇到行不通的路,就拿剑去试试。走不通的道理,自然也要拿剑去碰碰。”
邹娥皇说,“何必懂他们怎么想的,你只要懂你手里的剑就好。”
青度听了后反而踟蹰了,“师伯...咱们是来招生的。”
……不是来打何城的。
谁料她这个一向内荏的师伯,这时候反而盯上了别在青度身上的坎天剑。
原本收回剑鞘后黯淡些的坎天,生生被她那双眼瞧出了火光。
邹娥皇振振有词道:“论剑的事,怎么和招生无关了?”
什么?
青度一愣,就听见邹娥皇背手走在前边,学着酸儒摇头晃脑了好一阵,才哈哈大笑说:“不叫他们见见蓬莱的剑有多厉,将来又如何把人家心甘情愿地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