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简博年没预料到杜年年能敏感到这种程度。
那次杜年年的妈妈也就说了句,太麻烦他了。
“你哥也是才知道的。”
简博年不想事发后连累到杜有余和妹妹断绝关系,于是把杜有余给摘了出去。
“是担心最后咱俩不在一起,影响到两家的关系,所以才没说的。”
“是我不让说的吧?”杜年年道。
简博年愣了一下,“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个我’应该是不想辞职的,觉得跟你大概是成不了。”
前几天不还因为这个吵架了。
杜年年不想把现在的自己,和那个被忘掉的自己等同起来。
“你都忘记了,要不咱们以后就不提吵架的事情了。以后你去哪,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好不好’这三个字,简博年一说出口,就让杜年年突然有种窒息感。
这感觉来得很突然,而且莫名奇妙。
“好,我以后都不提了。”杜年年暗暗吁了口气,才感觉好一点。
本来还有问题要问的,但现在也不准备问了。
“吃饭吧,菜要凉了。”她说着给简博年夹了一块排骨。
这样的简博年,让她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
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简博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