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怎么玩他么!他又羞又气:“郡主亲奴才熟练得很,怎会不知?"说着,还不忘瞪枫黎一眼。
委屈吧啦的。
“郡主若不愿直说便可,何必故意羞辱奴才!”
还是牵着枫黎落在自己腰间的手,从外袍外面,放到了外袍里面。嘴上这么说得硬气,心里怕郡主因为他不配合的态度改了主意不碰自己,她手底下是腰带,只需要轻轻一动,就可以解开。枫黎在他的腰带上抚了抚。
明显感觉到陈焕呼吸便得重了。
他可真是
这么一点儿动静都这样,要真被剥光了,还不得羞得没脸见人了?但真的很有意思啊。
看陈焕因为她的动作而紧张、牵动情绪,真的很有意思。这会让她心里生出某种满足感,仿佛掌控着他的一切。她也的确掌控着他的一切。
枫黎抚上陈焕的后颈,将他往下带了带。
他非常自觉,乖乖地垂头下来,等待她的亲吻。先是在那对唇上轻轻地碰了碰,便离开了。
她瞧见陈焕敛着眉头抿抿唇,失落都快写在脸上了。“陈公公真是......人。
后两个字吞没在唇齿相依之间。
湿软的触感伴随着低低的、模糊不清的、脆弱的喉音,这感觉让人沉迷。了自己的怀里。
枫黎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掌之下的背脊一点点、一点点地软了下去,软在住,再一次凑过去吻上他的嘴唇,让那些喘息声变得更大一些。她太喜欢这个过程了,尤其是陈焕被亲得靠在她身上细喘时,她总是忍不环在腰间的手往里抚了抚。
在温热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陈焕清醒了许多。他最期待此时此刻,也最恐惧此时此刻。
他突然想到,若郡主不反感还好,但若是郡主这次被他恶心到,日后即便还会再回京城,也不愿再见他吻他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因为今天这一件事,让郡主日后永远对他嫌恶排斥?他本能地抓住了枫黎的手:
“郡主。”
手掌有些颤。
突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了。
枫黎敛眉,面上露出些许不悦。
怎么,都说的那么直白了、勾引她那么明确了.....现在还想反悔不成?
真以为她这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她手腕一翻就挣开了陈焕的手,搂在他腰间的手臂一用力,直接把人撂倒在了身后!
上。
幔帐缓缓落下,隔绝了房屋中的一切,只有火光透过轻薄的纱照在两人脸“从前几次撩拨我,都不了了之......”
枫黎将人按住,二话不说就强势拨开了夏日薄薄的阻碍。她垂首,吻上他的唇角:“这次反悔不了了。
陈焕从她说起“从前”的话里听出了可惜的意思,欢喜冲上头脑,“嗡”地胀。
可怕郡主觉得恶心的心情也是真的,他低声道:“烛火.....话音未落,烛火就叫枫黎灭了个透彻。
但她没说的是,自己行军打仗那么多年,夜视能力极好。他羞红的脸,微张的唇,滚动的喉结、修长的腿......乃至不太好看的疤痕,她都看得见。
她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抱他,就连唇齿间的亲吻都变得更亲昵了。手指抚上陈年伤疤,她瞧见陈焕抬起手臂遮住了双眼。他自己没法面对那些,但还是强忍着赧然配合她。枫黎常年练武,指间不少薄茧。
粗糙感让一切触觉变得更加明显。
尤其是疤痕与新生般的嫩肉。
伤疤愈合后也是和普通的皮肤不一样的,会变得光滑、脆弱。即便已经愈合二十余年了,依然如此。
长时间被衣料摩擦,还会发炎、肿胀。
若是走路多了,
也就是有了些权力后才能垫些柔软的料子。
“别再......”
陈焕觉得自己像是绷了一身的劲儿,又好似什么力气都用不上。他莫名有些想哭,因为自己丑陋的伤疤而羞耻自厌,不想让她多碰污了自己的手;又因为郡主这样毫无芥蒂的触碰而幸福得恨不得再为她送去一些。轻柔地吻落在额头上,似乎在安慰他的情绪,告诉他她的态度。的感觉。
这让他有一种自己已经被郡主宠着被郡主完全接受、而他也全然属于郡主喉结滚了滚,他低哼:“嗯....."
枫黎顺着额头、脸颊往下,最终吻在喉结上。
她感叹:“声音还是这么好听。
陈焕一手乖乖抓着自己的腿,一手搂上她的脖颈。仿佛此时此刻变得更加脆弱和黏人了。
唇齿相依黏黏糊糊间,低低地唤她:“郡主,郡主.....他知道叫人赏玩一开始不会好受,而且
.......
郡主手上的茧子的确太刮得慌
了,
他想埋怨,又觉得太过扫兴,郡主乐意碰他这么个恶心人的玩意已经是他的福分了,他哪有资格挑挑拣拣?
换做普通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