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格外乖巧。别等他将两只袜子抱在一起,手腕忽地被瑞了一脚,贺逢年重心不稳,直接朝后倒去,摔坐在地上。本应躺在床上的睿雪不知道什么已经坐起来,指着贺逢年便大声指责:
“你今天干嘛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你追我啊!你是不是想赶鸭子上架,贺逢年!你好歹毒!”
她说着便抓起枕头超贺逢年打去,奈何贺逢年正准备起身,毫无防备地被睿雪爆头,眼冒金星。
“贺逢年!好歹毒!歹毒的贺逢年想逼我就范!没门儿没门儿!发现根本没门儿!”
睿雪在床上蹦来蹦去,从骂贺逢年变成唱着骂,本还担心睿雪摔下床的贺逢年一直在床边等着,可睿雪却像打了鸡血,不知道累。
贺逢年暗叹了口气,忽地眼前一黑,带着微弱酒气的怀抱将他圈住,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站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拥抱着。
“睿雪?”
他抬手揽着她,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
两只水灵灵的眼睛就这么望着他,像是那里面有钩子,勾地他心神不宁,全然将要说的话抛之脑后。她白皙的面庞上被两坨红晕点缀着,贺逢年无奈叹气,“我回国到现在,这是我知道的你第三次喝醉了。”又掐上她的脸,贺逢年“言行逼供”:“说,我不在这两年,你喝了几次酒?”
“没喝过。”
她就这么被他捏着脸颊呢喃,乖巧气息再次软化了他的指尖,刺激着他的神经。
像是触电般,贺逢年松开她的脸,只觉得之间像是被火燎了,灼地发紧。
他别开头,眉眼失落:“才不信你。”
“唔一一”
脸颊被睿雪温热的掌心心捧着,她强制他看着自己,口齿不清:“信我!”
“不信……唔!”
唇上被狠狠一咬,贺逢年眉间扭曲,却不敢推开她,只得环着她的腰不后倒。
“睿雪你.…….”
像是感知不到贺逢年的愠怒,睿雪又贴过去,在他唇瓣上低头轻啄,最后嬉笑着歪头,像逗幼儿园的小朋友。“信不信呀?”
脑中有电流闪过,贺逢年慢慢收紧揽在她腰上的手,眸色一沉,故意道:“不信。”
温热的唇再次贴上来,可这次睿雪却没有第一次的离去潇洒。
双唇刚贴上,她的后脑便被大手紧紧扣着,唇上的亲吻也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强势又不可忽略的男人气息盖过她的酒气。
他几乎是啃咬着她的唇瓣,齿舌相抵间,果酒香气在两人之间辗转。
明明他今晚滴酒未沾,可他大脑混趁着,似乎也是醉了。唇舌碰撞间终于从强势变成柔软,他们拉开些,却又湿意从两人之间垂落,打湿了胸前的衣服。
睿雪正圈着男人,顺势搭在他身侧的突起,被他抱着丝毫不用费力。
接吻后的暖昧气息在空气中点燃,贺逢年眼底暗流涌动,落在她身上的手移动着,勾勒着她的腰线.…毫无遮掩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缠,似乎助燃了早就旺盛的火,掀起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将彼此席卷于强盛浪潮之中。他将她放置在床上,嗓音低沉沙哑:
“我去买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