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微愣,像可爱的洋娃娃。
视线往下,明显挺起一块,注意到他的反应,童夏故作淡定地收回视线,含糊不清:“你怎么不擦头发?‘陈政泽坐在沙发上,长腿大刺刺地伸开,抱着个抱枕,看着百无聊赖,语气慵懒极了,“童夏夏,不是说照顾我?你给我擦。’想到前两次她醉酒,他任劳任怨地照顾自己,她不好做白眼狼,于是找了条干毛巾,过去给他擦头。
她站在他两腿中间,乖巧地擦去他浓密黑发上的水。陈政泽的视线被她挡住,所能呼吸到的空气全都带着她的体香,他深呼一口气,冲破最后一丝理智。
腰间的浴袍系带忽地被解开,房间里的冷空气见缝插针地往里面爬,他有些凉的手从她腰间进入往后游走。很滑,很软,他浑身发紧。
童夏心脏跳的如擂鼓,好似一下秒就能飞上云端。手游走在胸衣暗扣的位置时,他故意使坏勾了下暗扣,胸衣回弹到原处时,不轻不重地啪声划破了房间内寂静的氛围。童夏牙咬的更紧了,手却泄了劲儿,手里的毛巾摇摇欲坠。陈政泽穿进她浴袍的手臂往后撑了下,童夏身上的浴袍分的更开了,前面春光乍泄。
他轻嗤一声,舌尖扫了下她胸口,在她颤栗时,把她拽坐在腿面上,咬她的敏感处,“浴袍是不是有点碍事?‘童夏一开口,才发现是抖的,“陈政泽,头发还没擦干。陈政泽,陈政泽,陈政泽。
遇见她之前,他从没想过,喊名字也他妈的能给他喊发.情。每一次都像是踩在他心尖上喊的。
他一只手虚虚地揽着她,探在里面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她的衣服,声音低的似乎带蛊,“一会儿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