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录音了,给你两分钟独家买断时间。”
“我草,陈政泽你他妈要不要脸?”
电话那头传来哭上,陈政泽把烟点上,吸了一口,“挂了。”
贺淮新嚷嚷,“别别别,楚雪儿,看你走了,哭哭啼啼的,要让我带着去找你,你赶紧过来安慰下。”
“我没那闲工夫。”说完,陈政泽掐断了电话。
到家后,林欣母女俩正敷着面膜讨论首饰,童夏看了眼客厅那些昂贵的名牌,十分乖巧地喊了句林阿姨。
林欣放下项链,喝口茶,才抬头看过去:“怎么弄的这么脏?”
“不小心淋雨了。” 童夏打了个喷嚏。
她换好鞋走过去,低垂着头,“阿姨,姐姐,今天真的很对不起,我今天冲动了,真的很抱歉。”
林欣摆摆手,“阿姨能给你计较吗,要是计较的话,早就停了你外婆的费用了,好了,赶紧洗澡去吧,一会儿记得拖地。”
陈政泽站在亭子下吊儿郎当地抽完一支烟后,转身离去,经过保安亭的时候,他敲敲玻璃门,往里面放了包烟,“师傅,谢了。”
这烟不便宜。
保安大爷握着烟呵呵笑几声,“你这孩子会来事啊。”
他轻笑下,双手抄兜迎着雨往停车处走。
保安大爷得了包烟,心情好,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刚从你车里下来的那小姑娘,是你女朋友吧?”
陈政泽笑笑,“刚认识的。”
保安大爷一副我懂我经历过的表情,“小伙子有眼光,这姑娘挺乖挺有礼貌——”
说话间,有外卖员过来问楼栋号,保安话被打断。
陈政泽抬头看了眼小区,转身走了。
-
俱乐部台球室内,陈政泽俯身看了看,用杆子标了个位置,找了个刁钻的角度,轻轻松松地把桌上的黑球送进了网袋内。
嘴里叼着烟,姿势帅的要命。
贺淮新在他面前菜的安详,杆子一扔,咔哒打开了瓶可乐,还没送到嘴里,被陈政泽抽走,他仰头灌了一口,靠着台球桌睨着贺淮新。
贺淮新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直接投降,“我他妈也不想电话轰炸你,耽误你泡妞,就那楚雪儿,喝多了,一直在酒吧嗷嗷叫,说她推了很重要的拍摄过来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哭着喊着要你,我能怎么办?”
“你他妈就是犯贱。”陈政泽抬手把易拉罐扔进垃圾桶,“非把人招过来。”
“这哪是我招过来的,她们闻着你的味就过来了。”贺淮新走过去象征性地闻了闻,故意恶心他,“一闻就特好上。”
陈政泽挑了下眉头,大手抵在贺的腰上,“今晚去哪?”
“滚滚滚,我比电线杆都直,别在这掰我。”
胶在陈政泽身上的视线少了点,周围的妹子一听陈政泽是基佬,有些失落。
陈政泽懒洋洋地走回台球桌前,清扫上面的球,“赶紧把人给我搞走。”
说曹操曹操到,楚雪儿一脸委屈地走过来,指了指脚上的高跟鞋,“陈政泽,这路太烂了,我走的脚都起泡了。”
陈政泽视线往下,先看到的是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裸粉色高跟鞋上沾了污渍,单看这双鞋,配上纤细的脚踝,确实惹人可怜。
楚雪儿长得不错,换个男生,这会儿保护欲指定爆棚。
但陈政泽只觉着被她哭的心烦,如果她能好好说话,他还能陪她聊几句,哭哭啼啼的,他没那个耐心哄。
莫名其妙的,她想到了那个淋雨逆风行走的女孩。
“我让你来了?”陈政泽俯身打进去一个球。
“陈政泽”楚雪儿提高了分贝,随后又弱了下来,声音带着哭意,“你是不是想分手?”
陈政泽放下球杆,嗤笑了声,脸色有些阴沉,“我们谈了吗?”
楚雪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又气又委屈,“那晚算什么?”
陈政泽掏出根烟,慢悠悠地答:“那晚你怎么躺过去的不清楚?还有——”
他直起身,用烟头把楚雪儿滑落的肩带挑回原地,“我脱你哪件衣服了?”
说完,他低头点烟,模样放浪形骸,却又帅的让人忍不住靠近。
楚雪儿当初就是被他这幅皮囊惹的一心只想搞定他,她知道他坏,也不长情,但是就想要他。
“渣男。”楚雪儿骂了声后,哭着跑出去了。
贺淮新在一旁直摇头,他这狗逼兄弟又嚯嚯一个女生,别的女生就算了,但这楚雪儿能为了陈政泽卑微成这样,他确实没想到,楚雪儿家境不错,样貌气质不俗,追他的人也是排长队。
想到从没为任何女生折腰的兄弟,今儿开车去追一妹子,贺淮新后知后觉问:“你他妈真看上淋雨那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