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到自己想要什么,“真没有。颜辞:“车子票子房子,收拾,护肤什么的,都算。”童夏翻了个身,平躺着,手搭在被子上,“我想换个书包。她随身携带的书包,已经好多年了,用来装重要证件的,从前放在外婆那里,后来藏在便利店了,现在跟着她漂泊,已经有好几处磨的露着布丝。
“我买给你。”
"好,那先谢谢辞辞富婆了。
“不谢。”颜辞嘿嘿笑了两声,往童夏那边凑,“看不出来啊夏夏,身材这么好,平躺着还这么有料。
童夏把被子拉到下巴,小声嘀咕:“大家都一样。”颜辞摸了摸自己,“一样个毛啊,你那和我比,简直核武器!"童夏噗嗤笑出来,“快睡吧,很晚了。
颜辞不再乱童夏,“行,明天还有事呢?‘
童夏小脑袋歪过去看她,“嗯?明天你想出去玩吗?"“不是,别的事。
翌日清晨,童夏起来,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了,咖啡也不见踪影,她抱着被子放空半分钟,摸到手机看了看,里面没一条消息,于是揉揉眼,再次睡去。
等醒来时,已经中午了,她洗漱好,又把房间整理了下,拎着钥匙去楼下吃饭。
因为陈政泽给老人交的话费很耐用,所以阿婆分给他家属一碗面,阿婆煮的面很香,童夏吃了一头汗。
饭后,童夏坐在桥头看天上云卷与舒,这里的动物对人的警惕性不高,时不时地在草原上溜达下,然后被远处汽车或摩托车的轰鸣声吓回丛林深处,童夏拿手机记录它们在草原悠闲的模样和逃跑时的狼狈模样。
下午三点,童夏接到颜辞电话,让她去酒馆找她。童夏下意识认为颜辞心情不好,想要拿酒发泄。想到上次醉酒陈政泽生气的场景,她给陈政泽发了个消息:[我去十里酒馆接下颜辞。]
陈政泽:[好的,宝宝。]
童夏脸颊忽地燥热。
那是一家二层酒馆,装修很有民族特色,墙壁上挂着马头和一些乐器,一层是开放式的,二楼是包厢。
童夏找到218包厢,推开门的瞬间,黑漆漆的房间瞬间变亮。先映入眼帘的,是单手插兜眉眼含笑的陈政泽,他旁边放了一个六层粉色大蛋糕,蛋糕上面有许多粉色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