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便知足了。
齐靖被她演得有些绷不住,伸手为她擦着泪,小声笑起来:“你口中所言若有三分魏如青把脸贴在他胸口:“嘁,什么三分不三分的,大胆一点说一一明明有四分!”齐靖:“真的?
”
"假的,嘻。”
每次都这么逗他,他也每次都能听出背后真意。
不舍地道了别。
两人在长春宫门口腻腻歪歪了许久,又笑又哭,难舍难分直到那小太监催了,才依依魏如青戏演得足,站在长春宫门口,望着齐靖渐行渐远的背影,许久都没舍得折返。金红的斜阳在他的摆荡的衣摆跳跃着,倒映在她的眸子里。“好感人啊.....瑞玉公主冷不丁在她身后冒了这一句,吸吸鼻子,眼眶红红。魏如青:“
......"""
瑞玉:“我再也不说他的坏话了,多好的男人啊。”
齐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宫墙尽头,魏如青的眉头却还皱着。她心里觉得奇怪。
齐靖这个人,从不愿暴露自己的缺陷,身上若有伤必定会遮掩。额头那么明显的地方有块淤青,他却既没有戴帽,也没有佩额带。
这不符合他的性子,除非.....他来不及遮掩。
这伤,必定是在这宫里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