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多,现在一下子要管的事增长了十几倍,每日忙的吃饭时间都没有,你忍心么?”
沈宁鸢想想也有道理,管家的权力别人怎么看不知道,在沈宁鸢心心里是没那么重要的,所谓管家,说到底就是个打工人,王爷只是将管理的权限交托给你,又不是给你。
交给你时好好干,收回去时痛痛快快把账本给了就是。“这,我可以让嬷嬷们帮忙,只若是一时半会做不好,夫君可不能生气。”
“放心,既决定交给你我自然相信你,慢慢来就好。”“那好吧,我让嬷嬷们慢慢学习着管事。”“好。”
萧平铮矜持地点了点头,又慢腾腾道:“刚刚说完了公事,现在我们来说说私事。”
沈宁鸢:啊,他们之间还有私事?
沈宁鸢板正身体道:“夫君请讲。”
“我近期有个疑难,一直得不到解决,便想向身为妻子的夫人你请教。”
萧平铮向她请教!!!!!
沈宁鸢立刻挺起了胸膛,坦坦荡荡道:“夫君请说,你我既为夫妇,便该同舟共济,但凡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萧平铮:“好!”
“其实是这样的,近些日子长乐郡主一直纠缠于我,让我十分困扰,敢问夫人有什么方法?”
原来是这个。
沈宁鸢的气一下子瘪了下去,此前萧平铮也试探过她,沈宁鸢只一味装傻,实则逃避,她还以为他放弃自己这方面了,没想到…
沈宁鸢苦着脸道:
“夫君,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实在帮不了你。”“郡主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光是求她不找我麻烦便已竭尽全力,哪里还能对抗她啊。”
萧平铮被她畏若老鼠的态度气笑了。
“你是帮不了还是不想帮?”
沈宁鸢目光坦率,表情拒绝:
“夫君,这个我真帮不了。”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我都逃避了你说呢?萧平铮早知道这个答案,心头虽然也几分好笑,却也没多大生气,只听他轻飘飘落下一句:
“若是我说,要是你帮我这个忙,我就让你兄长散馆晋升,或者提前晋升呢?”
沈宁鸢睁大了眼睛,猛地抬头看向他:“你的意思是?”
“自你祖父一辈隐退后,你沈家在朝中已无人脉,虽有官职却无恩宠,逐渐排斥在权力之外,长此以往,衰落不过时间而已。你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兄长,要是他能升翰林,入内阁,就能重新回到权力中心。只是这位置,很多人盯着吧?”
何止是很多双眼睛盯着,简直是每个坑都有好多双眼睛盯着啊,以往父亲大伯提起这事,也只能摇头叹息,说尽力为之,不敢保证。
沈宁鸢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萧平铮。
就像上了钩的鱼儿似的。
萧平铮饮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道:“你我本是夫妻,你母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之前是初初成婚,事情太多才没顾得上,如今我们成亲也有月余,该为将来做打算了。你说,是吧,夫人?”沈宁鸢懂了,诱惑她是吧?
她才不是那种轻易……轻易………
萧平铮高贵地掀了掀眼皮子,抛出一句:“现在你觉得郡主怎么样?”
可恶,可恶,可恶!
沈宁鸢:“长乐郡主实在过分,夫君明明是我的夫君,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纠缠,既不把夫君放在眼里,也不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绝不能继续姑息!”
好一个为利益折腰的女子!
萧平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我们是说成了是么?”沈宁鸢再次挺起胸膛:“当然,夫君有忧,我身为妻子义不容辞。”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王妃,那即日起你就帮我对付郡主。”
沈宁鸢:“成交!”
“成交?”
…我,我是说,夫君,我知道了。“后面几个字,气息越来越弱。
也不知道皇帝到底看中了她什么。
“那夫君,你首先想要解决的麻烦是什么?”沈宁鸢是一个很有职业素养的人,既然已经接下了这个单子,就要为“客户"服务!
萧平铮眉眼微微敛下,他虽然嘴硬说长乐郡主没有对他造成困扰,但他人看向他时仿佛给他额头烙下“长乐郡主”印章的目光令他甚是不悦,第一个想要解决的自然就是长乐郡主堵他门口的事。
“那个,是郡主每日堵在衙门门口的事么?”萧平铮掀起眼皮。
“原来你知道。”
呃,她可太知道了。
“夫君放心,这事就交给我!”
萧平铮看她自信满满模样,暂且饶她此前忽视的事,他兴味盎然地说:“你要怎么做?”
“长乐郡主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堵在门口,一是夫君不能赶她走,二是夫君自诩君子风度,不曾给她难堪,她才肆无忌惮。据我观察,长乐郡主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她性情暴躁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