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的诗了。
“好,好。”
众人鼓掌,这便过了。
游戏继续,国公夫人见沈宁鸢乐在其中,脾气也好好的样子,放下了心,交待了丫鬟看顾,自个儿继续招待客人去了。
轮了好几圈,这一回绢花终于到了沈宁鸢手上。她得到了题目是“春”。
春是个很常见的主题,饶是沈宁鸢,在家无趣时也时常作诗,很快就有了一个:
“玉阶芳草色,金井辘转声。道是仙人路,原是春色来。”
简单,易懂。
不求流传百世,但博众人一笑。
几位姐妹果然捧场,纷纷鼓掌。
“好,好诗。”
“见笑了。”
沈宁鸢非常自然地融入了其中。
这这么随意玩乐着,很快就过去了小半时辰,沈宁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忽然听的院子入口,一道女声高高扬起:
“王爷,你怎么来了?!”
沈宁鸢仰头望过去,只见一个高大身影从院子入口走进,来人眉目冷峻,鼻梁高挺,身上充斥着和新京贵人不相似的散漫不经,他轻轻抬起一眼,目光恰好落在不远处的沈宁鸢身上。
沈宁鸢心脏扑腾扑腾跳,昨日计划,若要显示夫妻恩爱,莫过于妇唱夫随,若是今日萧平铮也能过来陪同爱妻,那么他们恩爱人设就会传遍整个新京,也会同样传入长乐郡主耳中,令她发狂。
萧平铮过来,也意味着他们二人计划也箭在弦上,不得逃脱。
“王爷。"沈宁鸢故作羞赧地站起来,道:“王爷怎么来了?”
萧平铮缓步上前,一双原本冷硬的目光充满柔情地望着她。
“我听说你过来了,正好也在附近,就过来看看你。”萧平铮望向国公夫人道:“夫人不会介意吧。”“不会不会。"英国公连连道。
大陈对男女大防没那么严苛,也有许多男女共同参与宴会,虽然大多时候男人跟女人分开,但并不完全是为了防范什么,而是人自然而然地聚集和区分的习惯。如今北肃王眷恋爱妻,片刻不得分离,这样的美事,她们怎好破坏。
萧平铮得到许可,上前道:“你们在玩什么?”一女子柔柔道:“回王爷,我们在玩飞花令。”“有趣,我能玩一次么?”
“当然。”
为恐绢花传不到萧平铮手上,鼓声都刻意敲慢,直至那绢花确实落到他手上。
他得到的题是“水”。
萧平铮稍一沉吟。
“浩海江河下,万物俱东流。谁人留千古,自有后世说。”
沈宁鸢提醒道:“题目是水,诗词中必须带水,你着江河也不行啊。”
“原来如此。“萧平铮笑道:“那是我输了,有何惩罚?″
丫鬟递上酒壶和杯子。
萧平铮一口气饮了三杯,沈宁鸢:“一杯就好了。”“无妨,诸位,是萧某输了,甘愿受罚,这游戏不太适合我,你陪我走走如何?”
萧平铮“意图"很明显了,就是要“爱妻"陪伴,周围女子脸上全都换上了一副诡异笑容,其中一人摆摆手道:“王妃去吧去吧,我们就不耽误王爷和王妃了。”沈宁鸢低下头,不胜羞怯地盈了盈身,这才离开了。等二人到了一个没人角落,沈宁鸢:“到明日,北肃王和王妃恩爱消息就会传遍整个新京了。”萧平铮漠然:“那不是很好?”
……哎!"好吧,都好!
沈宁鸢与萧平铮专挑无人的僻静处走,沈宁鸢是散步之王,整个沈府王府每个公共角落都被她踏足过了,这英国公府美则美矣,也只是寻常宅邸,沈宁鸢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思索着各种闲事,一边慢悠悠走着。“刚刚的诗夫君是故意错的吧。”
“嗯。”
“那夫君不如现在作一首,我帮你记着。”“没兴致。”
“夫君,你就作一首,作一首嘛。“沈宁鸢闲来无事,就爱撒娇。
“有女正怀春,含情笑向人。飞鸢送心意,却是无情郎。”
沈宁鸢:?
以她对萧平铮的了解,他不像是能突然多情善感的性子,沈宁鸢随着他的目光远眺过去,却见一处竹林环绕的亭子里,一对年轻男女正面对面站着,青年神色焦急眼含春光,少女羞羞怯怯,一看就是一对正在诉说情意的有情男女。
“那是.……”
“英国公的女儿。”
“男的呢?”
“不认识。”
.….…问题,大问题。
那边青年不知说了什么,少女忽然依偎进了他的怀里。沈宁鸢:!!!
不不不,不管是英国公女子私会情郎,还是随便两个单身男女私会,她都不想看到,沈宁鸢拉了拉萧平铮,小声地说:
“我们走吧。”
万一二人有更加亲密举止,他们怎么办?
干看着么?
萧平铮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前方,忽然伸出手指,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