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仲之间的牌:
“夫人,这一局我是真无回天之力啊。”
钱铎大笑:“哈哈哈怎么样,遭到报应了吧?谁教你刚才大言不惭,一副自己肯定会赢的样子。”赵顺昌心态平和地说:
“再好的打牌能力,算牌能力都比不过运气。”沈宁鸢也道:“再来!”
结果不幸的是下副牌面依旧普普通通,只不过在赵顺昌精准的算牌能力和人心计算之下一-特指针对钱铎,他们还是以微弱的优势赢了。
饶是淡定如萧平铮,看着钱铎都有些欲言又止。三局定胜负,沈宁鸢二胜一负,赢了。
沈宁鸢笑盈盈地拿起边上一颗花形花钿,语气温柔地道:
“来,夫君,我为你贴花。”
萧平铮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很有契约精神地探过身子,一张冷峻硬挺的面孔就袒露在沈宁鸢面前,沈宁鸢手指黏着花钿,轻轻地点在他的左眼边上。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花钿,若是在哪个美人脸上,定有画龙点睛,锦上添花之妙,但萧平铮这张脸全然跟柔美挂不上边,那花钿落在他脸上,就好似一个六尺高的壮汉捏兰花指,百来斤重的巨剑切小葱。
沈宁鸢捂着嘴痴痴笑了起来。
萧平铮:“很好笑?”
“没有,没有,扑一一”
沈宁鸢笑得太激动,她原本是跪坐在地上玩牌的,结果身子一倒加腿脚麻了,上半身踉跄得扑到萧平铮腿上,痛得她脚阵阵抽搐,只能倚着萧平铮的大腿重新坐起来。“哎呀不笑了不笑了,继续。”
接下来的两局,沈宁鸢和钱铎搭档,这二人一来牌运不那么好,二是不像赵顺昌那么阴险,会算牌,两局都是以二负一胜的比分落败。
萧平铮:“来,把脸凑过来。”
沈宁鸢咬着牙,只能将脸凑上去。
萧平铮娴熟地捏起盘子上的花钿一个贴在她额头,一个贴在她鼻梁上。
沈宁鸢:“为什么是鼻子?”
“规则里有说贴在哪吗?”
好吧,规则是没有说。
余下时间里,沈宁鸢也和萧平铮凑成一对过,勉强打赢了。
但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和赵顺昌或者钱铎组队,尤其和钱铎组队次数最多。
和赵顺昌组队之时,她胜率挺高,但跟钱铎组队,胜率远远低于输的概率,让她脸上多了好多花钿。到最后游戏结束时,沈宁鸢毫无意外地和钱铎成为了最大输家。
钱铎俯下身深深跪倒:
“夫人,是我拖累了你!”
“钱将军不要这么说,是我们运气不好而已。”“夫人!”
“将军!”
“夫人!”
“将军!!”
钱铎脸上的花钿比她还多,最重要的是,他那张脸更不适合贴花钿,沈宁鸢原本还在与他主仆情深,一看到他的脸一一
“噗一一啊哈哈哈哈钱将军对不起!!”
钱铎…夫人笑吧笑吧,总归是钱某对不起夫人,…赵顺昌你别笑!”
闹腾了一会,眼看时间不早,萧平铮起身道:“走吧,该去宅子那了。”
是快到中午时间了,众人开始收拾东西,赵顺昌想起来一事,兴匆匆跑到沈宁鸢身边,神秘道:“夫人,我还在宅子里养了兔子。”
“是吗?"沈宁鸢兴奋地说:“那我们中午有兔肉吃了是吗?”
“是麻辣的还是清蒸还是烤肉?”
饶是赵顺昌,笑容也不由在脸上僵硬。
沈宁鸢看着他脸上消失的笑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嗯,先生,你说的养兔子该不会是当宠物的吧?”“.……….”
原来真的是当宠物的,不是,那你养狗养猫呀,养兔子这个事真是.……
沈宁鸢汗颜不止。
“不不不,是我误会了,就是夫人说的这个意思,中午我们就吃烤兔子!”
赵顺昌骑上马,追上萧平铮等人,纳闷道:“我听人家说新京的贵女都是很有爱心,很柔软的,喜欢养兔子这等宠物的呀。”
“我弄错了吗?”
萧钱二人乐于看他吃瘪,都没回答,只是快马加鞭朝着宅邸方向跑去了。
出门玩乐了一趟,也的确饿了,他们人一到就开始做饭。
午餐采用的是半烧烤形式,在外边院子里架了个烧烤架子,同时厨房里也有厨师在烧菜。
因为时间来不及,今日那兔子逃过一劫。
厨房上午刚刚宰了羊,羊肉都是新鲜的,有专人在架子上烤炙羊腿,沈宁鸢要做的就是将烤好的羊腿肉切下,呈给获胜者萧平铮萧王爷。
沈宁鸢用小刀割下羊肉,端端正正地放在盘子上,双手递给一旁萧平铮:
“夫君请用。”
萧平铮手上拿着他的匕首,直接从盘子上插起肉,放进嘴里。
“淡了。”
“知道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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