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至于此才完全反应过来,想要扑过去看上肖雨飞一眼,可惜被锦衣卫死死的按住,一个都动弹不得。
朱福宁同样惊讶,想着有些事没准需要肖雨飞补充补充,余光瞥到那第二回见面的人,有他也成。
比起肖家人的悲痛,愤怒,某个人相对比较平静,好像这些事同他没有多少关系。"钟茹娘,我要杀了你。"后来居上的女人,亲眼看到丈夫死在别人的手里,恨不得冲过来撕了茹娘。
茹娘泪还在落,望向女人时,回头冲朱福宁问:“公主是否还有别的事要问。”“有他足矣。"朱福宁指了某个男子,茹娘懂了,上前毫不犹豫的将刀捅入叫嚣的女人身上。
肖家的人于此时才怕了。
肖遥同样也不可置信,质问茹娘:"你在干什么,你杀了爹,还想把我们全都杀了吗?"
“你知不知道,钟家一百三十余口皆无一幸免?"面对女儿的质问和不认同,茹娘心如刀割,但她也希望女儿能够明白,肖雨飞曾经对钟家做的一切比她现在做的还要狠绝。“你心疼你的父亲,心疼肖家的人,心疼过钟家人,心疼过我吗?你父亲做下的桩桩恶事,哪一件少得了她?既然少不了,为何不能让她付出代价?"
丢下这句话,茹娘的刀再一次起落,毫不留情的扎入那一个叫嚣的女人身上。肖遥想控议,想指责。可茹娘说错了吗?
心疼肖家人的肖遥,想过茹娘得知自己的丈夫杀害了自己的父母,更把女儿养成她的仇人,她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心境吗?
“够了。”何公公眼看茹娘待要继续动手,出言打断。
“公主在此,你的家事莫污了公主的眼。"何公公阻止的原因只有那么一个。朱福宁很想说,难为何公公记得她在这儿。
"公主但有疑惑,在下王瑞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公主保我们师兄妹一命,我们与肖家之间从前只是交易,这份账本是我从肖家偷来的。那日入赵王府本意是要借刀杀人。"某个一直不吱声的男人,终于在此时开口,并不介意让朱福宁知道,他其实也有很多心思。
肖遥本已大受震撼,听清王瑞的话后,脱口而出的质问是,"你也要置肖家于死地?”
王瑞嘴角噙笑,冷声答道:“自然。肖雨飞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有些弯弯道道,何必追究。
肖雨飞都能干出杀了妻族的事,又敢炸毁河堤,还有什么事会是他不敢干的?朱福宁与茹娘道:“肖家的人凭你处置。”
不在她跟前,茹娘想如何就如何。
何公公也是这个意思。
子。
可对肖遥来说,眼前发生的一切对她如同晴天霹雳,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父亲为生母所杀,他们是夫妻,却有血海深仇。
她怎么办,她以后如何自处。
不管茹娘,茹娘是在杀人,杀了一个又一个,朱福宁怎么可以不拦?"公主,公主饶命,公主饶命。"肖家的人听清朱福宁的话都惊住了,朱福宁怎么能别管他们怎么质疑,朱福宁起身,"走。”
王瑞立刻拉上一旁自打堂上出事后再不敢吭声的女子,跟上朱福宁。到了一处凉亭,朱福宁坐下,紫蔬上茶。
王瑞又一次交出一张纸,朱福宁抬头问:“这又是什么?”"所有江浙与倭寇往来的人员名单。”结果王瑞又丢出一个王炸。朱福宁端起茶想喝上一口的动作停下了。
紫蔬失控的瞪大眼睛,简直了。怎么有一种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大事都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