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阮晴拿着文件夹,问:“是检测报告出来了吗?
“嗯,罗娟案现场发现的毛发是假发。
"廿!”简世国骂了声,“又有的查了,你们继续。”他掩口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往外走。贺仲明道:“那现在怎么办?”他是没有头绪了。阮晴盯着报告,“什么情况下会戴假发?’
“头发少呗。”贺仲明道,
"有的姑娘为了美,不同的造型搭配配不同的发型,凶手是去杀人,不可能精心打扮,首先排除这个可能。或是为了乔装,或是真如贺哥说的,头发少。可是头发少的女人年纪都不会小,至少要四十岁吧,四十岁的女人杀人,最先要考虑自己的体力,能否制服受害人。
贺仲明:“那是为了乔装?怕被查到。
萧景赫摸着下巴,道:“一开始,我看到受害者的锐器伤,第一反应就是跟钱莹莹案并案,只要两个现场的毛发能做同一认定就能作为根据。"事实跟他的想法有了出入。阮晴走到白板前,写上钱莹莹和罗娟的名字,“她们都住在年华里,都是同一个健身房的会员,又跟贾乐虎保持情人关系。两名死者锐器伤的位置相似,我不相信两个独立的案件有这么多的巧合。
我更倾向于凶手是贾乐虎身边的人,或者跟他有很深的关系。贾乐虎一直游走在不同的女人之间,保不齐哪个女人心生嫉妒,跑去杀人。贺仲明:“我觉得有可能。”他煞有介事的点头,“可我们怎么排查呢?“既然他说22号见的女人是社区组织活动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再跑趟社区不就找到她了。”阮晴去看萧景赫,萧景赫点头,“指着贾乐虎坦白是不可能了,只能主动出击,我们现在过去。
阮晴跟在萧景赫后面离开,贺仲明呆愣愣的,不管他了?叶永辉在一旁笑,“你去看下贾乐虎,先让他到会议室休息下。社区活动室内热火朝天,有的大妈在打乒乓球,有的大爷在打羽毛球,还有大爷在健身,身上的肌肉跟年轻人不逞多让。
先前的社区大妈穿着红色毛衣,乒乓球打的飞起,就那架势,跟要得世界冠军似得。阮晴笑眯眯的,”大妈好。
大妈招招手,别的大妈立刻补上,“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她拿毛巾擦汗,脸上因为运动出现潮红
“我们想打听下,社区做志愿活动那天,有没有一个女人过来探望她母亲的朋友。她不住在这附近,家里条件不错,长得也漂亮,已婚。大妈歪着头想,“不住在我们这的......”忽然她一拍大腿,“害!我知道是谁了,那是老金家亲戚。”
“能带我们去拜访下吗?
”你们等着,我穿件衣服。”大妈小跑着,拿起挂在椅子上的衣服,边穿边往外走,“老金的秧歌队最近要举行比赛,这会儿在广场上练舞呢。广场离社区活动中心不远,走了十分钟左右,大老远就听到了锣鼓的声音,十几个穿着红绿色表演服的老太太,拿着扇子,在广场上跳。大妈指着最前面的一个卷头发的阿姨道:“那个就是老金,前年老伴没了,她一下子没了活下去的欲望,我知道她年轻的时候喜欢跳舞,就帮她组建了秧歌队。边说着,到了秧歌队前,“老金,老金!”大妈跑去拉过老金的手,“这两位警察同志有事找你。
老金有六十多了,头发染成了棕色,腰身细挑,精神特别好。她朝队伍摆摆手,“大家先休息下。”然后就对着社区大妈道:“警察找我啥事?"阮晴道:“金阿姨,我们跟你打听一个人,就是你们举办社区志愿者活动的时候,是不是有个小姐妹的女儿来看您?
“是啊,怎么了?
“我们想问下,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她是犯什么事了吗?”老金一脸紧张。
“没有,.....有人用她的名义诈骗,我们找她了解下情况。”阮晴顺嘴编了个理由。萧景赫战略性挠下巴,扯了下嘴角,点点头。老金顿时骂道:“谁这么缺德,用蓓蓓的名义诈骗!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抓住他,要严惩!’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他。蓓蓓原名叫什么?住在哪里?'“她叫夏蓓,住在花园岗小区,听她妈说,那块都是别墅。至于住哪一幢,我不是很清楚,要么我打电话问问?‘
”好,您打。
老金给小姐妹打电话,说辞就是阮晴信口编的那套。阮晴望望天,对不住了,为了破案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他们不要介意。萧景赫扫了她一眼,默默抿起了嘴角。
老金挂了电话,“蓓蓓住在花园岗A区8号,她妈妈说她没有上班,这会儿在家呢。“谢谢哈,我们这就过去。”阮晴和萧景赫转身就走,走得特别快。上了车,阮晴呼出一口气,嘿嘿地笑。
萧景赫也笑起来,“你呀.....”无奈地摇摇头。老金还在气头上,“这年头缺德的人越来越多,连蓓蓓一个家庭主妇都欺负,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饶不了他!
社区大妈拧着眉,不确定地道:“蓓蓓既然被人冒用了名义,警察应该知道她叫什么,为什么又要问你?
老金:
“对呀,他俩是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