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虽顾及了他的喜好,却显得诚意不够。可亲自写上一本,又实在是太过为难她。
她连情信都不曾给人写过,亦没经历过什么恨海情天,哪写得了这个?那册话本亲手绘制一本更为直观东西给他,以图代言,岂非两全其美?她思来想去,觉得话本只是文字,书中的画面则全靠人的想象,若是能用他喜欢看的表达地到位,人物的动作表情合理,便可制出一册精致的绘本。这样一来,既不怎么要求她的文采,也不要求她精雕细琢画中的枝叶末节,只要情绪啧,天生我材必有用,大抵也不过如此。
沈砚阖上话本,神色复杂地望向她。
她送自己一箱春.宫,还问他是否喜欢?
他从来没听说过有女子在洞房花烛夜送夫君这个的。
唯一的好处就是宁沅的品味不错,她选的这些没有那么直白地冲击他的眼睛,让人很容易读下去,再一不小心栽进她设下的坑里。
不过.....她这是在暗示他不会,所以要跟着好好学学吗?可她上回明明很满足。
.....难道是演的??
沈砚不是不曾见过貌合神离的夫妻,也知道不少妇人会在床第之事上迁就她的夫君。只是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多少令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事事都为人先,怎能在这方面被他的夫人瞧不起?
他很难点了点头道:“很新奇的表达方式,也很有意趣......但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宁沅见他夸赞,长长舒出一口气道:"虽说你我成婚并不是因为两情相悦,但是婚都成了,在做夫妻的时候,和谐也很重要,你说是不是?"既要和谐,就不能心生怨怼。
人的付出屡屡得不到收获,久而久之难免会不满,所以她不能仗着他喜欢她,就觉得他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也该回报些许才是。
他默默捏紧书页:“哪方面和谐?”
但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她果真觉得他们不和谐吗?
沈砚抿着唇,回想着当日。
上或许会惹她不满。
其实那日他吻她那里吻了许久,时间上应当不会有什么差错,思来想去,唯有在次数宁沅答不上来。
和谐还要分方面吗?
难道不是方方面面都要和谐?
“总之你不要欺负我就可以了。"她轻轻道,“起码平日里要待我温柔一些。”不要总是冷嘲热讽她。
沈砚“嗯”了一声。
她真的很麻烦,一会儿喜欢强制的,一会儿喜欢温柔的,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做到反差这样大。
惦记很多人。
或许也是因为她知晓自己喜欢的反差过大,觉得寻常人定做不到这般,故而才会同时但她忘了吗?
他可以是沈砚,也可以是小粉。
她喜欢的样子他都有的。
在她的脸颊,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于是沈砚姿态自然地褪去隆重繁复的外袍,眸光低垂,朝她伸出手来,大掌轻柔地落如她所愿好了。
宁沅错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躲了一下。
她居然躲了。
沈砚当即会意,她今天是想要强制爱,不要温柔的。
她方才递给他那册绘本也是如此。
口脂舔了个干净。
男子了悟,手掌向下,扣住她的下颌,迫她仰起头来,干脆咬上了她的唇瓣,把她的....他精神分裂吗?
宁沅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发麻,僵着未动。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而后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其实她并不厌恶沈砚的亲近,只是他每一次碰她,都会让她身心一同紧张起来,她会可他比起她就显得颇为游刃有余。
这让他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仿若褪了衣裳,一览无余,而他则正襟危坐,云淡风轻。他的手缓缓往下,寻到了她婚服的衣带,轻轻将之挑开。心口一凉之际,她的羞耻到达了顶峰,不由分说地推开了他。“不.....不行,这个不包括在成婚的事项里。”
还在欲拒还迎吗?
上只满是害羞后,大掌拨开衣料,径直按住她的后腰,再度吻了上来。他垂眸看着散乱红缎之下的雪白起伏,又抬眼望去那张红得娇艳欲滴的脸,确认她脸唇舌被占有,掌中的温度毫无阻碍地传过来。
宁沅睁大双眸,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在一片混乱中,他的吻渐渐向下,极薄的肌肤上传来细微的痛感与酥麻。
他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床榻上细细地吻。
因着有过上次的经验,他对她的身体很是熟悉,知晓每一处令她不由震颤的地方。便他不去想,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幕仍在他的记忆中挥之不去。在那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克制着自己不要主动去回想那次放纵,可事实是即正如现在一般,一旦开启,便如海水一般汹涌而至。
先前哄着她的心思已然荡然无存,想与她亲近几乎变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在宁沅彻底忘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