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日后便再不能开弓了。是心痛自责。
饶是她当场为他接上了断指,从那后他右手却到底不比从前那般灵活了,令沈棠宁很是以看见眼前这一幕,她当真是心如刀绞,找到医药箱就要给伯都处理伤口。疚良多,倘若什么都不做,始终意难平,你不要管我。伯都却按住伸来的手道:“团儿,你千万别怪临远,是我自己非要断了此指。我心内愧缝流了下去。
说罢快于她率先拿走那截断指,催动内力,将那断指在掌中化为了一团血水,顺着指沈棠宁眼睁睁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晕眩,幸亏谢瞻及时扶住了她。"二哥哥!”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焦灼的女孩儿尖叫声响了起来。
这自然不是沈棠宁的叫声。
沈棠宁和谢瞻夫妻俩诧异地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周人打扮,却生得高鼻深目,皮肤雪白,容貌异常精致娇艳,与察兰汗妃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儿从门外几乎是飞奔着冲了进来,先是打量了一下伯都的伤手,旋即便扑在他怀中伤心地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