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得太随意了,别人都会注意到的。"谢琮语气认真地说道。"想多了,这里多的是比我好看的人,谁会看见我?"岑溪嗤笑一声,然后带着莫名的心思状若无意地试探道,"那你呢?你以前不是这样张扬的性子,今天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对于他们姑且算得上是朋友的关系,用勾引这个词实在有点重了。偏偏谢琮在这方面迟钝之极,他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认为有被冒犯到。平常区别不大,符或看不出来呢!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恰恰相反,他有些欣喜地和岑溪分享道:“你也看出来了吗?本来我还在担心会不会和岑溪登时脸色一黑。
可惜谢琮分辨不出他情绪不对,还在自顾自说道:“不过今天分了两个厅,没办法让她看见了。只能结束后或者中途找个机会让她看一眼。”“诶,谈恋爱真是不容易啊。
"
谢琮叹了一口气,扭头寻求他的认同:“你说对吧?
"
于是岑溪的脸更黑了。
颜无耻了?"
心情不爽后,他故意拿话刺谢琮:“她有未婚夫,你还上赶着倒贴!你什么时候这么厚啊。我并没有想取代江别春的位置,和符彧也只是在偷情而已。“有吗?"谢琮疑惑地抬起头,他专注地思考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回答道,"我不觉得“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他不就不知道了吗?江别春不知道,不就等于没有这件事吗?这么看的话,我和符或谈恋爱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影响啊!他神情无辜地笑起来。
“你--”
岑溪气结,懒得和他争论下去。他甚至神色郁郁地怀疑自己现在还没名没份,是不是就因为他脸皮不够厚,或者仅仅因为他太正常了?
但是符彧在他脸上画了卷毛小狗诶......
她那天还陪他上课,前段时间在学校还抽空给他补课,虽然补课的时候她的手总是不老实.
可不管怎么看,他都是最特别的吧?
不给他名份,或许也是为了保护他?
岑溪像一只从湿润的土壤里长出来的蘑菇,把自己埋在冷清的角落。阴暗的岑溪在胡思乱想,阳光的符彧在开朗地脱男侍的制服。在皮肤上,隐约可见里面透出的肉色。
粼粼的酒液自上而下流淌,从喉结漫过,一路蜿蜒着浸湿了制服的内衬。内衬紧紧贴手心。她拍了拍他的脑袋:“酒洒到手上了,我先去洗个手。符彧笑嘻嘻地用指甲突然刮过他的如头,激得他浑身轻颤,忍不住挺腰把胸口塞进她“在我回来之前,什么都不可以做哦。
"
"包括高.潮。”
*
方走去。她立即不假思索地跟上去。
哼着小调从洗手间出来,符彧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后厅穿过,往人群稀少的地位置越走越偏,最后直接拐进了室内泳池。
“终于没人了。
"
轻不重地揉着太阳穴,似乎很受头疼困扰。
几天没见的公爵先生把自己扔进泳池边的躺椅上,大为松了一口气。他闭着眼睛,不符或环顾了一圈四周一一很好,所有人都在忙碌,没有人注意到这里。这里成了无人问津的死角。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侧边,然后笑了一声。
公爵立即敏锐地睁开眼:“谁一一”
身下的躺椅已经被踹翻,孤零零地翻倒在地。
"砰"地一声,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骨头撞到地面的疼痛。反应过来时,他而他被迫滚到地面,一身精致高贵的礼服也变得皱巴巴。符或疾步走过去,顺手扶起椅子,垂眸对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再见吧,公爵先生!"
下一秒,她趁他还没爬起来,狠狠踹上了他心口。
"扑通!”
泳池的水登时被激起浪花,他陷在浪花之间,迅速被水流裹着向下拖去。“呼--"
你?你是在挑衅我,还是故意报复?"
公爵挣扎着面色惨白地浮起,他一只手扒在泳池边缘,银灰色的眼睛涨满杀意:“黑色的头发湿成一绺一绺,黏在毫无血色的面颊,简直狼狈极了。拿调的样子真可爱--
符或慢慢弯下腰,蹲在他面前,然后用力拽住他头发,逼迫着他向后仰起脸:“你拿腔“但你目中无人的时候就不那么讨人喜欢了。”
"而这让我对你很不满意。”她轻声说道。
涌起,公爵彻底沉了下去。暗沉的血丝幽灵一样飘荡在水面。毫无预兆地,符或压着他的额头猛然磕在泳池边缘,然后蓦地手一松。只见一阵水流“很好,该回去找我的小狗了。”
她笑起来。